“這種事情,雲總不用太過擔憂。我有分寸。”
任新月就是拿著自己時圈內人,而云深不是。
當初重金請她的人是雲深,那多少也該有些信任吧。
“有分寸?有分寸現在雲覓躺在醫院裡?”
任新月:“……”
她就多餘說那些不中聽的話。
這下任新月精明瞭,就悶著頭不吭聲。沒有人對峙,雲深也不能自言自語,他最後只能說了一句:“下次要注意。”
“我明白。”
“燕無歸那人水很深,我不希望雲覓跟他有戲份之外的交際,你能明白嗎?”
“我明白。”
雲深抬了抬腕:“一會兒有人會來送餐,妹妹就交給你來照顧了。”
“好的。”
雲深進去跟雲覓囑託了兩句,拎著電腦就離開了。任新月總是能鬆了口氣。
當初她接到這個單子的時候是真的著急用錢,兒子要高中,想要置辦一套學區房,始終排不到號。
雲深家大業大,二話不說送了一套,還把她兒子送進了實驗班。開的價碼也合適。
所謂是吃人的嘴軟,拿人得手軟。
任新月有些疲憊,進了房間門問道:“身體感覺怎麼樣?”
“已經好很多了,讓新月姐掛念了。”
任新月也沒脾氣說重話了,只能交代著,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這行帶病上鏡的不是沒有,但身體是自己的。
“明白。”
雲覓撇著頭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氣很好嗎?”
“嗯,還挺暖和。”
“我可以出院了嗎?”
“多住兩天吧。”
任新月捏了捏眉心,只求她別在出岔子了。
雲覓沒任性,嗯了一聲就窩在床上開始保持緘默。任新月幾次想問問她最近有什麼事情要悶在心裡,都能悶出病來。
她真是想破了頭都想不出來原因。
還有那垃圾桶的菸頭。
照那麼個抽法,估計沒成名呢,肺癌就得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