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嬈這個人……
“你昨晚睡在月嬈宮中了?”
“這是什麼吃醋的語氣啊。”雲覓狐疑的看著他,好笑的松著眉眼:“我們兩個姑娘能做什麼?拜託,我是個異性戀。就算月嬈再可愛,我都覺得她沒有我可愛。”
雲覓捧著臉朝燕無歸眨著眼睛賣萌,燕無歸併沒有笑,表情依舊很嚴肅。
“你到底怎麼了呀。”
雲覓這才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月嬈去報備,說是昨夜跟你圓房了。”
“啊?”
雲覓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假的吧。”
“嬤嬤驗過了,那上面確確實實是處子血。”
“你不會懷疑我,亂性了吧?”
那亂性也不能找姑娘啊。雲覓覺得很好笑,笑著笑著忽然就跟著嚴肅起來。
她想到了那個被毒死在冷宮的禁衛軍。
“不會吧。”
雲覓抽了抽嘴角,燕無歸的表情告訴她,會,月嬈很會。
雲覓一時間就沒了胃口,當即站起來就要往外走,燕無歸無動於衷。
“她為什麼呀?”
雲覓確實因為衝動想要找月嬈問個清楚,她昨夜還說,她很在乎清白這種東西。就一個晚上而已……
“為了你好。”
燕無歸端起來小碗從湯盆裡盛著蓮子羹:“昨晚上不是說想吃嗎?”
雲覓嗓子很堵,胸前憋了一股子悶氣,良久只能嘆一句:“她何必呢。”
“你倒是不用擔心月嬈了。”
燕無歸說道:“好好擔心一下你的楚大將軍吧,八成現在他在府裡可不好過著呢。”
燕無歸猜測的一點兒沒錯,楚不休聽說雲覓破了月嬈的身整個人都氣得發抖。
雲覓能破個屁!
那天炭火中取紙將他的手燙的起了一層透明的水泡,他用指甲一掐便破了,但他完全感覺不到痛楚。
月嬈這個女人……
楚不休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他回想起上一世雲覓死的那天。
月嬈一個軍妓而已。只是雲覓憐憫讓她在軍中找個營生混條命,然而就在雲覓死的那天,月嬈忽然就爆發了。
她像是一個瘋子一樣衝出來對楚不休破口大罵,搶奪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