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朝陽樓給你們什麼價格?”
雲覓怕自己錢說少了,結果一問,餘雨更黑。她直接白要。
雲覓跟肉鋪店的老闆說好了,那人感恩戴德,但是又滿懷擔憂。
很多人都來看戲,那眼神裡分明在譏笑雲覓是個傻子。
往常這些豬內臟下水最後的結局就是埋進地裡當肥料,因為人實在是吃不下去這些東西,太噁心了。
“另外我問你個事兒。”
老闆捧著碎銀,這是雲覓給他的預付款。
他現在看著雲覓又複雜又高興,複雜是怕坑了雲覓,高興的是,誰不喜歡錢?有人收這些廢下水,那總比扔了強。
“您說。”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紅色的,頭尖尖的。植株大概這麼高。”
雲覓說的是辣椒。
“你說的可是番椒?”
“還真有?”
雲覓其實不太抱希望,有的世界就沒有這個物件。
“那東西有毒。”老闆說道。
雲覓怔了怔眸子:“何以見得?”
“我們村有個叫二牛的孩子吃了之後就渾身長疹子,臉紅的不行,嗓子也差點兒給廢了。小姐,您可別亂試。”
“那倒沒有。”
雲覓難掩開心:“這東西,你們村裡有人家存著嗎?”
“誰存這玩意兒。”
老闆說道:“看著它那顏色就知道它不是好的。”
“要不這樣吧,您還是幫我問問看誰家有,找見了讓我瞧一眼,若是東西對,明年我收它。”
老闆目光呆滯,覺得這小姐可能不是傻,是瘋了。
聽說之前雲覓大冷天被摔進湖裡高燒一場來著,莫不是……
雲覓聽他那個話覺得辣椒這東西是八九不離十了,她找了鐵匠打造兩口小鍋,就是現代的鴛鴦鍋。
如今算是開春的年紀,再用不了多久,山上的動靜就要起來了。
到時候她非得去摘點兒新鮮菜回來。
是個人天天吃紅薯白菜,也覺得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