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妖仙看我臉色不對,叫完名字微微表示了驚訝,低下頭就不再說話了。
順毛,lu貓,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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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著頭從我碎了一半兒的破木板床上起來,頭重腳輕,緩了許久才穩穩當當坐在那裡。
被子莫名其妙被火撩了個大洞。
大褲衩子被撕開,露出裡面的內褲。
額頭的發尖被烤焦,散發著枯樹葉點燃的味兒。
身上9.9pdd短袖被扯爛。
呵呵。
龍捲風摧毀停車場。
是傾家蕩產的味道。
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心臟合著後槽牙突突的疼,捂著額頭坐在床上起不來。
這是被人當做定魂珠榨乾之後的結果。
不過幸好那個麻煩精要走了。
我悄咪咪抬眼看了妖仙懷裡沉睡的白色白團子,長舒一口氣,覺得這是現階段唯一能安撫我心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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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讓我一下梗過去。
我和白澤在這個半另牆完全被爆破掉的屋子裡相顧無言,等我緩過來一點勁了才開口問他。
我剛張開嘴。
“你要多少錢——”
白澤沒看我,還在低頭rua貓貓。
我閉上了嘴。
不愧是先知白澤,我還未說出口的話都被他預料到了。
我在內心複議,其實我要的其實也不多,幫忙修一下眼前房子就行了。這玩意兒真賠不起。
可是妖仙很明顯不打算翻譯我這句話,他rua著白團子的毛,當著我的面在對方脖子上掛上了一支一看起來就很貴的金項圈。
他一直低著頭,頭髮垂下來擋住了大部分表情,我只能聽見他自顧自的說。
“千秋靈氣被封,我尋了好久,竟然在你這。”
“又是逃不掉機緣,他果然還是找上你了。”
“你和他長得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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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