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說罷,便閉上了眼睛,不肯再與她說話。
江楚怕惹人不開心,便也學著他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打坐。
她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時不時睜開一隻眼睛看一眼玄清。
腳麻了,她便將叫放下臺階,鞋沾了一點水。
池塘裡的蓮花開的正好,還能看見一兩株井蒂藹,都說並蒂蓮百年難得一見,沒想到在這裡的寺廟十分常見嘛。
太陽快下山了,遠處傳來叫映聲。
“江姑娘,江姑娘,老夫人讓您回去了。”江楚連忙站起來。
玄清聽見聲音,也睜開了眼睛“玄清師傅,你會一直在這嗎?”
玄清喉結微微滾動,點了點頭“嗯。”
江楚笑了笑,對他擺了擺手“玄清師傅再見,我明天再來找你玩。
她轉頭就跑,跑了兩三步,又回過頭“對了,我叫江楚,大江東去江,楚楚動人的楚。”
江楚走後,玄清站起身來往禪房走去。
江楚,江楚。是個好名字,只是性子跳脫了些。
聒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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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是很普通的水煮白菜還有一碟威菜,還有稀粥。
江楚沒吃幾口就吃不下了,不是她嫌棄寺院的伙食不好,她只是不太習慣在外頭用臘。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圓,禪房處很安靜,只有蟬鳴和蛙叫聲。
老夫人那兒已經熄燈了。江楚趴在窗臺上,望著天笑了笑。
玄清師傅長得真好看,比筠哥哥還要好看,就是性子冷了些。我都在那呆那麼久了,他才跟我說了三句話。
她揉了揉眼睛,把窗戶放下。
不一會,禪房便暗了下來,寺院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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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楚是被鐘聲吵醒的,揉著眼睛被江老夫人領到光明殿誦經。
盤腿坐在柱子後被經文得昏昏欲睡,腦裝一下比一下低。
眼看著就要德到面前的柱子了,一隻溫熱的手扶住她的腦袋。
江楚抬起頭,看了一眼來人,滿臉驚喜,正要出聲,玄清用手抵住她的矚唇,示意她不要出聲,自己盤腿坐在江楚身邊,閉上眼睛,開始誦讀經文,手裡還拿著一串圓潤的佛珠。
好不容易熬過了早修,江楚跟老夫人打過招呼之後就跟著玄清到後山去了。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說話,差點悶死了江楚。
走著走著,玄清突然停下來,江楚一不注意差點撞到他寬厚的背上。
“嗯?玄清師傅怎麼了。”玄清沒有說話,蹲下身子,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