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伽沒有拒絕,只是在前幾天顧澤支吾著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淡然的開道:“顧澤,我還沒離婚。離婚後,也暫時不考慮戀愛。”
顧澤聽了姚伽對於過去兩年的婚姻輕描淡寫的描述,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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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表白的話艱難地嚥下肚子後,他跑的更勤了。
他喜歡的人曾經愛的那麼辛苦,眼下也沒有脫離上一段感情的樊籠。
他不著急的,他等著。
他今天來送餐,剛到門外時,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在最恰當的時機出現,給”前夫哥“重重一
擊,他幸災樂禍的高興。
姚伽看穿了她,卻沒生氣,他真心實意的高興。
見姚伽換了衣服準備赴約,顧澤又將飯菜默默蓋起來,然後對即將推門離開的她說:“伽伽,等你回來吃飯。”
姚伽嘴角喻著淡淡笑意,輕輕“嗯”了一聲
後,離開了這間舞蹈室。
留下顧澤一個人,坐在裡面,等待著他的心上人擺脫樊籠與桎桔,一身輕鬆的歸來。
民政局前,任斯年套著灰色的薄風衣,立在車邊等著。
在看到姚伽纖細的身影走來時,他第一次覺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進去吧,任先生。”姚伽衝著他禮貌的點點頭。
任斯年開口時嗓子有些啞,甚至不像那個冷靜自持的任斯年該有的語調:“姚伽,剛剛那個聲音........”
姚伽有些不耐煩了:“任斯年,你是來辦手續的麼?”
他攥了攥風衣口袋裡的手,又摸到了自姚伽提出離婚搬走後,他就離不開手的煙盒,輕輕的“嗯”了一聲。
離婚手續竟是要排隊,結婚那邊的人卻寥寥無幾。
大廳裡只剩下一個空位,任斯年示意叫姚伽坐下。
姚伽不去看他,徑直去了自動販售機前買了罐橙汁,靠著牆,慢慢的喝著。
沒吃午飯,有些餓了。
任斯年就站在座位旁,進也不得,退也不
得。
他聽見身邊有人在議論。
“這樣登對的兩個俊娃娃,也離婚咯。如今真是,世道變了,搭夥過日子都難。”
搭夥過日子......
他默默地去了吸菸區,點了根菸。煙霧遮擋住他的臉,看不清神色,只是他身上的晦暗氣息,愈發濃烈。
他和姚伽,一直都是她在努力的過日子。而自己,就像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