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扇子輕輕拍了拍阿格的頭,說:“傻丫頭,莫不是糊塗了?哪有什麼紅衣男子,那是他們騙人的。”
阿梧滿臉認真,篤定道:“九兒,我真的看見了。非但如此,我還同他說話了!”
····················································································································································································
葉九漸漸收起笑意,默了默,又撐起了手中的扇子,看著遠處。
眼中的神色望不真切,她說了句阿梧聽不懂的話。
她說:“阿梧,他等的著實辛苦。”
阿梧的爹在一個月前大病了一場,正是
同一刻,暮遙鎮開始鬧起了鬼。鎮子裡的人雖並未說過什麼,卻都明顯的開始遠離他們家。
阿梧的爹是個大夫,平時在鎮子裡及時行樂,家中收入微薄,卻免了窮人的診餐。
以往筷子裡的人都說阮大夫妙手回著,是現世的偉陀。
但如今鎮裡的人病了,寧願跑去十幾裡外的市裡,也不願再來阿梧家。
而今,家中那點徵薄的收入也斷了。
葉九總是接著把扇子,清傲的姿態,嘴
笑道,也不知年時裡是誰為了省診費故作窮人,阮大夫雖知道卻也未說過什麼。呵,說是現世的佛陀,如今這佛陀病了,你們卻因著這不存在的謠言一個個躲得和猛神一樣,簡直可笑至極。
謠言是,鎮裡聞鬼八成是和阮家大夫有關,或許,阮家大夫便是被妖魔附了身。
眾人聽了葉九的話,皆汕汕而去。
···············································································································
這鎮子上肯理阿梧家的人,也就只有葉九和地那輕煙閣的女子了。
阿梧覺得近日遇見離晃的次數著實有點多。
無論是在上山採藥的路上,還是院洗衣裳的河邊。亦或是葉九的輕煙閣,甚至於家中的後院········
阿梧手裡裝藥的籃子“啪”的一下應聲落地,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家裡的紅衣大活人。
“離········離晃········?!”
離晃輕翹起了嘴角,眸裡波光瀲豔,那笑容在陽光下格外明麗耀眼。
他看著阿梧,將手裡的糖葫蘆遞到阿梧眼前,笑道:“小阿梧,大爺我想你了。”
那是阿梧最愛吃的。
····················································································································································································
阿梧愣了愣,待回過神來,臉蹭得紅到了耳後根。
支支吾吾開口道:“我······我還得去採、採藥··········”
離晃撿起籃子拿在手上,笑意盈盈的看著阿梧說:“大爺我正好陪你去。”
說罷,便拉起阿梧的手準備向門外走去。
剛一轉身,就迎面走來了一個人。正是阮家大夫,阿梧的爹。
阮大夫已兩鬢斑白,原先慈祥和善的眼裡如今是一片渾濁。
三人皆沉默了幾秒,阿梧即刻甩開了離晃的手跑到他前面,原先拿在手中的糖葫蘆也掉在了地上,她用身體擋住離晃,不停的擺手道:“不,阿爹,離晃他········”
阿格爹並未聽她說什麼,只一瞬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