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一根都沒有。”
他笑的很開心，我的心情也跟著開心起來，原來是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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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那天之後，我們算是有了交集，不過依然很少說話，我總是插不上他的對話。
那天，老師問我們的目標學校。
我朝他看了過去。
他的眼神熾熱又清澈，深深的盯著我。
初冬的陽光，依然溫熱。
他笑著邀請我：一起去清華吧！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
烈焰在靈魂的深處燃起，灼人的熱浪席捲了全身每一個細胞。
第一次覺得，這近十八年來，我所有的徹夜苦讀，都值得。
後來我經常會想起12月陽光下，他的那個眼神，乾淨透徹又熾熱，他就說了一句，卻好像陪我走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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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考完競賽那天，他提議大家去遊樂園放鬆一下。
中間我們去了鬼屋，人很多，聲音此起彼伏，環境非常灰暗，我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尖叫了一聲。
柔軟的手被他捏緊了一下，又放下來，卻沒鬆開。
耳邊有男聲響起，淡淡的氣息若有似無地噴在我的耳廓：“別亂跑，抓著我就是了。”
那聲音頓了一秒，繼而補充：“一會兒有喪屍撲過來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不敢吭聲，只得低著頭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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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成績很快出了結果，他考的很好，我考的一般。
他看到我的成績，一臉驚訝，忍不住問我：“是沒有正常發揮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弄得他一臉困惑。
我只好低著頭，輕聲說道：“沒關係，我還是能上清華的。”
“哈哈”他爽朗一笑
“這麼自信啊。那準清華高材生，我今天晚上請吃燒烤，要不要賞臉來一下。”
那個晚上，我和他還有競賽班的幾個同學，一起逃了晚自習，在學校附近的燒烤店大快朵頤。
我聽著他高談豁論，酒杯交錯間，都是夢想的力量。
那個夜晚，煙花在綻放，午夜的風夾著些許涼意，月光鋪滿大地，一群人的背影交疊著。
在這個風有些輕柔的夜晚裡，一起看過煙花的人，大概會記得久一些吧，至少我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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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考完之後，我們便各自回了原先的班級，交集又少了起來，我甚至很少看見他。
有一回我去行政樓捧試卷，路上正碰到他跟他的同學迎面走來，當時我捧試卷著急，一路小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