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怎麼可能讓一個心思不正的男人將喬一一帶走呢,就算是一個陌生人被這樣對待許景也是不能忍耐的,他現在只感覺這個男人是同類中的敗類。
“領導,我和喬一一說好了今天我送她回家,就不勞煩您費心了,可別讓家裡的老婆孩子等著急了啊。”許景走過去,笑著說道。
領導有些奇怪地說道:“喬一一讓你送她?我怎麼不知道?”他現在可以說是在暗示許景了,但是許景卻不把領導的話放在眼裡。
許景一本正經地說道:“因為這是我和她提前約好的啊,她的酒量不好,所以就委託我到時候把她送回家。”然後許景輕輕拍了一下喬一一,她竟然動了一下,不死心的老闆走上去用關切地眼神看著喬一一。
“小喬啊,是許景送你回家嗎?要不我直接開車送你回去啊?”男領導主動上前示好,他問這句話就等於白問,現在的一一可能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但許景這個名字可是印刻在她的心裡了,千年不變的死對頭,怎麼可能忘記呢?
“女人,你今天只能自求多福了,別說我不幫你。”許景在心裡喃喃道,他現在只希望一一不要醒過來,可是並沒有如他所願。
喬一一趴在桌子上喃喃道:“對,就是他,許景,就是這個男人。”
聽見這個回答,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都愣住了,許景什麼時候和喬一一關係這麼好了,其他人不由得開始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就連面無表情的許景都傻眼了,他尷尬地咳嗽了兩聲,然後輕聲說道:“那個,就讓我送她回去吧,領導您先回家,不用操心了。”
到嘴的肉就這麼從自己的嘴裡飛出去了,放誰心裡都不好受,那個男領導的眼神明顯很不滿意許景的做法,但是他又不好說什麼,畢竟喬一一自己都說了許景這個人,他想留也留不住的。
程梓煙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眼睛都氣紅了,她現在只希望那個被擁護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個辦公室女魔頭。她很不服氣地說道:“還真是可笑啊,差一點兒就成功了呢,哼。”於是她生氣地走了。
其他人見喬一一的事情已經有了著落,也就散去了,但是每個人心中都生出了一個疑惑。
許景坐回喬一一的身邊,抿了抿嘴,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說你一個女人那麼逞強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真不理解你是怎麼想的。”
就在這時,喬一一忽然抬起頭大聲喊道:“對,就是這個男人許景,他是我最最最討厭的人!”
“什麼?”許景目瞪口呆地看著喬一一,用手捏了捏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怎麼你喝醉的時候還記恨著我呢,還好你剛才沒把後面的話說出去,不然現在是不是隻能跟著領導去賓館待著了?”許景不滿地看著喬一一,不停地捏著她的臉蛋,而且還捏上癮了。
許景笑著說道:“你的小臉蛋還真的挺有手感的啊。”
喬一一一把將許景的手開啟,她嫌棄地說道:“你這隻壞狗狗不要再碰我的臉啦,去去去,拿開你的爪子哦,我現在困了要睡覺,沒空和你玩兒。”
許景呆呆地看著喬一一,這句話聽著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他的手就這麼懸在了那裡。
“咳咳……”許景尷尬地咳嗽起來,他眯縫著眼睛說道:“你這個女人,連喝醉了嘴都這麼毒,以後誰敢娶你回家啊。”
按道理來說許景現在應該將喬一一送回家了,但是戲劇性的是他不知道喬一一的家在哪裡,於是他準備給喬一一開一個房間,然後自己再離開。
此時的喬一一已經進入了耍酒瘋的階段,她就像一個賓士在草原的野馬,非得牽著她的手才能不讓她亂跑。許景對她也是無可奈何,整個人就像牽著一個精神病似的,走在路上的兩人成功地博得了眾人的眼球。
許景現在恨不得找到一個牆縫鑽進去,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一個女生能這樣耍酒瘋,並且那個女生還是被自己牽在手中的。
“我的大小姐,你就不能安靜一下嗎?好了,乖了,我們好好的走路吧,哪怕揹著你都行。”許景是在被喬一一弄得又氣又笑。
“憑什麼啊,我就沒有快樂的權利嗎?”喬一一憂怨地看著許景,加上那嬌小的面容,讓人不捨得傷害她,許景當然也中了她的毒。
許景撓著頭不耐煩地說道:“我真應該讓你跟著領導走,我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嘴上雖是這麼說著,但是他卻依舊牽著一一的手不撒開。
也就是在這時,喬一一嘟著嘴巴仰起頭笑眯眯地說道:“你怎麼長得這麼帥啊,你是天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