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投靠嚴桓的那個人,總旗還是誰?
林夕朝對他沒什麼印象。
“還有別的事情,除了自己招供之外,我還希望黑衣司裡面能夠揭發別人。”嚴桓說道。
“你讓人自首還不夠,自己派人去調查了,現在還要讓他們檢舉揭發別人?”林夕朝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他。
這個師弟做事太過謹慎了吧。
蝦仁豬心。
“對對對。”嚴桓連連點頭。“師兄幫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遺漏或者補充的?”
“我看不出來,不用再補充了。”林夕朝說道。
“那就由林師兄先開頭吧,你那寫可以信任的人列好別人的罪狀。”嚴桓說道。“我等一下會在雜物房後面放上一個木箱,收上你們的檢舉信。不記名的。”
這是可能會得罪別人的事情,有人開頭的話會被別人記恨上了。
雖然除了當事人或者嚴桓其他人不會知道什麼內容檢舉了誰。
但是其他的嚴桓也不擔心了,到時候其他人也會這麼做的,到時候第一個檢舉的人會變得無關緊要了。
危機之下會讓他們失去冷靜,互相啃咬。
黑衣司內部,嚴桓也不想看到太過黑暗了,希望到時候沒有牽連太多人。
這個部門,一腔熱血的有志之士還是有不少的啊。
“可以,我答應你。”林夕朝還是點點頭。
“那太好了嗎,謝謝林師兄了。”嚴桓連忙說道。“其實如果你們對於黑衣司以後有什麼建議嗎,都可以寫下來的,趁這個機會能夠反饋上去了。”
“你說得對。”林夕朝點點頭。
“那我就先告退了。”嚴桓說道。
他往後面雜物房過去看了看,大門那裡已經擺上了那個木箱子。
周圍不時有人路過,偷瞄著裡面。
又有人在門外徘徊著。
這青天白日的恐怕不太方便。
嚴桓望見了輕輕搖頭,估計要等到晚上他們才會偷偷摸摸過來投信告狀別人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但是跟嚴桓認錯就是時候,不知道誰說的,傳來傳說就變成了可以從輕發落了。
於是路上有人看到他了連把自首罪狀交給他。
嚴桓正要離開,突然有驚呼聲響起。
嗯?
嚴桓回頭也看到了,有些吃驚,目瞪口呆。
他來了,他過來了,他帶著檢舉信過來了。
劉俊元,黑衣司鎮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