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司?”
就連柳行山也吃驚了。
怎麼黑衣司攔下他們。
“幹什麼吃的,黑衣司攔著我們做什麼?”趙元波無語說道。“你就沒提林夕朝嗎?”
雖然嫌棄,關鍵時候又要借用林夕朝的勢力。
“說了啊,可是他們說……”親信想起方才對方頭領狠狠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滿是不屑的說他還認識指揮使。
真是連林夕朝的面子都不給了。
柳行山掀開車簾走出外面,望向自己隨從。“他們是誰的人?想做什麼?”
“大人,不知道是誰的人,他們要我們讓道,盤查奸細。”隨從說道。
可是哪來的奸細,無中生有。
柳行山望了一眼那邊,前面的黑衣司個個武道不俗,而且是佩劍。
黑衣司裡面不帶腰刀的可是太獨特了,他們是指揮使的人。
難怪這麼說。
“只是讓道嗎?”柳行山問道。“不搜查我們?”
就算是司首,也不能無緣無故搜查都統車駕。
何況人也沒露面。
“只是讓道。”隨從說道。
“那就讓道吧。”柳行山點點頭。
就這樣吧。
“大人,他們這是要打我的臉啊。”裡面的趙元波說道。“我們讓別人讓道,現在又有黑衣司讓我們讓道,這也是墜你威風啊。我們直接闖過去就是,幾個黑衣司難道還敢攔我們。”
現在就攔了,無知。
司首大人許久不出手了,難道京城人都忘記他的親衛了嗎。
那個曾經讓天下聞風喪膽的存在啊。
柳行山這才明白林夕朝為什麼這麼孤僻,趙元波這傢伙自己以後也不想跟他往來了。
不足為謀。
“我要看看黑衣司到底是什麼人,要讓林夕朝好好約束他們才行。”趙元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怒容越來越盛。
這次主要也是替家裡在京城開啟局面,拿下官礦出產的礦物經營銷售權,收入至少更上一層樓。
怎麼可能第一天就被別人勸退了呢。
“都統車駕你們也敢攔?找死嗎?”
趙元波怒氣衝衝的上去質問。“還不快給我讓開!”
“在哪呢,沒看到?”為首的黑衣司望了望,奇怪道。
身後的一眾屬下也是紛紛嗤笑。
趙元波回頭一看。“這……”
柳行山已經避開一邊了,讓出道路。
剩下他們趙家商會的旗號,孤零零的在道路中間。
自己先跑路了,背棄了他們。
“我是戶部左侍郎,你們也要攔我?”趙元波問道。“你們是誰的人?”
這些人不會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人,可是他們又是誰的人,竟敢得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