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兄,那你不告訴我蔡曠背後是誰嗎?”嚴桓問道。“老師當年被免官,據說也有蔡曠誣陷賄賂他的緣故,但是沒有實證吧,子虛烏有。難道跟你岳父也有關係?”
是太子一派的人想要讓老師倒臺的。
“那就一查到底,絕不姑息。”林夕朝說道。
“可是如果真是如此,牽扯出來那麼多人,也不能以你的方法解決了吧。”嚴桓問道。
替罪頂包畢竟是下策。
“先查試試。”林夕朝說道。
那就試試吧。
“玉姑娘等我一下。”嚴桓又去追上玉譜。
“大人。”對方微微行禮。
絕色容顏,脫塵出俗不食人間煙火,冷酷驕傲的風範啊。
明明是公門人員,綢袖裡兩條玉臂白如霜雪,雪白肌膚晶瑩滑膩,嬌嫩的吹彈可破。
“玉姑娘有婚配沒有,是不是該替你接風洗塵啊,一起吃個飯吧。”嚴桓說道。
“不必了,查案要緊。”玉譜說道。“若無其它事,屬下先告辭了。”
還真的離開了,很有個性。
可是自己不想要這種個性。
回到府裡,張穀風這傢伙也是在愁眉苦臉的。
唉聲嘆氣起來。
嚴桓也蹲在門口,陣陣憂心。
“師弟,我已經決定了。”張穀風對他說道。
要去退婚了。
早死早超生。
“你且去吧,我買兩個梨子。”嚴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算了,我幫你找幾個媒婆算了,能不能娶到好媳婦看命了。”
張穀風最後跟他說起那段婚事的來源。“大概是二十年前,父親到京城求學,也考取了功名,可是當年狀元啊,在那邊租金家的宅子。金家是做小買賣發家的富戶,後來巴結我家,小時候幫我定婚了……”
最後他對嚴桓說道。“師弟,我決定去考秋闈了,一身所學,思報朝廷,下撫百姓。”
“加油。”嚴桓點點頭。
有你父親這樣的人物在,教了你十多年了,中舉也不會太難吧。
事先搞一下情報,考官他們的喜好,這就穩了。
“師弟你不考嗎?”張穀風問道。“對了,上次說你戶籍哪裡的。”
“蒼州,我還考什麼科舉啊暴露短板……我是六品啊,雖然只是個薦官。比蔭官好看一點吧。”嚴桓說道。
考試他不行的,老師也看出來了。
抄詩詞沒問題,抄文章就不是次次都能吻合的。
“我差點忘了這個。”張穀風想了起來。“不過蒼州這種邊夷之地,師弟你能自學成才也很厲害,好像說你家裡挺難的。”
“別想我的事情了,多想想你以後的媳婦吧。”嚴桓說道。“爭取拿下兩榜進士,進翰林院還是御史臺都比我威風多了,女人還不容易。”
他起身,要回去補個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