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掌門弟子的待遇就是好,晚膳全是大魚大肉,霄凌染都快看花了眼,吃的是滿嘴冒油。
酒足飯飽,便去找什麼花園去了。還好她跟在魚子姝後面,不然都不知道怎麼去。
花園地面是全白的鵝卵石鋪著的,兩邊的柵欄圍在小徑,防止旁邊花兒的刺或葉子扎著人。
走著走著便看見了奕青,坐在原石卓旁,身邊是其他的綠植,月光照著他墨黑的頭髮,十分好看,還有幾隻星星點點的螢火蟲,微弱的光映襯在他的白衣上。
“師尊——”魚子姝完全不緊張,一看到奕青便跑過去喊。
“嗯。”奕青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坐下。
“師尊今晚叫我們過來所為何事啊?”又是魚子姝說話,霄凌染坐在一旁像一個啞巴,不過她不介意,因為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本座聽說你們之前去了一個鬧鬼的村莊,可有此事?”奕青一種明知故問的樣子說道。
“是啊,慕容兄妹之前帶著我們去過。”魚子姝說完,捧著自己沒有肉的臉,故作可愛的樣子說道:“不過呀一點不好玩,那場面嚇死人了。對了……師尊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霄凌染自己到了一杯水,坐在一旁沒有什麼心思參與話題,手沾著茶杯裡的水,在原石卓上畫畫。
“聽風雲說,你表現尤為突出。可否講講你是如何幫助風雲他們得知真相的?”說著,他還親自為魚子姝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去。
魚子姝嚥了咽口水,又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接過茶就往嘴裡喝,一下子就被燙到了。
“茶燙,不急。”奕青說道。
魚子姝顫顫巍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說道:“就是……做了個夢。”
“哦,做了個夢?”奕青似笑非笑地問道:“做了個夢便能破解了?那你倒是告訴本座,做了個什麼樣的夢啊?”
魚子姝哪曉得霄凌染當初是怎麼說的了,趕忙低下頭喝茶,也顧不急燙不燙了,腦海裡還在回想著當時她說的話。
“我夢見……”魚子姝努力組織地語言。
“我夢見我變成了村莊裡的一個婦人的女兒小花……”霄凌染接了她的話,將自己的夢境和猜測全部重述了一遍。
“咦?”奕青故作不解地樣子。
“怎麼全是她說了,不是你功勞最大來著的麼?”奕青為霄凌染的杯中添了點水。
“我……”魚子姝慌忙滴看著霄凌染,霄凌染也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看著她。
眼神暗示著:“你不是偷聽勞資說話麼,你不是搶勞資功勞嘛,你怎麼記不住臺詞啊!我看你怎麼辦!”
“肯定是她,偷聽了我和風雲師兄的話!”魚子姝指著霄凌染說道。
“噗——”霄凌染嘴裡喝的茶一下子噴到了魚子姝的臉上。
“你,含血噴人!”霄凌染看了看嘴邊的茶有點心虛地說了一句:“我這是茶。”
“你說誰偷聽呢?那天我可是和婉晴一起——睡懶覺!遲到了,你們都到了我們才去的。”霄凌染惡狠狠滴看著魚子姝說道。
奕青拖著下巴看向霄凌染說道:“門規說……遲到應該怎麼樣來著?”
“我……”霄凌染笑了笑,然後又惡狠狠看向魚子姝說道:“魚子姝,你轉移什麼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