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象梅大富那樣,花二百萬養狗的人,人肯定不多,雖然王富貴讓癆病狗它們多打探這方面的訊息,但一連幾天,都沒得什麼收穫。
胡老太的臉好象又有點發冷,王富貴陪的笑臉也越來越多,而他越是陪著笑臉,胡老太的臉就越冷。
王富貴已經曉得了,自己的本性膿包了些,對胡老太這種人,就要象朱大昌那樣,拿出點兒剛氣甚至是刁氣來,狠狠的刺她幾下,胡老太就老實了。
可他曉得是曉得,卻剛不起來,更不要說刁了,他就是這麼個二五奶奶性子啊。
沒得父親的孩子,尤其是像王富貴這樣的孩子,不是太野,就是太弱,很多人是太野,而王富貴卻是後者。
這天,癆病狗領了條狗來,自稱二邋遢,跪在王富貴跟前,眼淚直流,求王富貴幫忙。
原來,二邋遢的主家有了大難,它的主家是一對孤女寡母,母親叫阮惜弱,女兒叫阮颯爽,是林集市人。
阮颯爽今年十五歲,生得圓潤好看,有天上晚自習的時候,她一個同學要她跟著外去買一下東西,她答應了,她同學卻帶她進了一家酒店,酒店裡有五個男人,小強了她。
阮惜弱曉得了就報了警,但那五個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四個是吃公家飯的人,還有一個是小有身價的生意人。
為首的一個,叫魏生金的,自己就是地方交管所的,有個表哥在市警隊當隊副,還有個叔叔在楚州市,是什麼單位的一個主任,另外幾個人,也都有關係。
第二天晚上,就有相關人員找到阮惜弱,要她自己說報了假警,否則就要把阮颯爽當做特殊服務人員抓起來,說她是自己主動去交易的,否則為什麼晚自習不上,跑去酒店呢。
阮惜弱肯定不幹,相關部門以證據模糊就是不予立案,她就四處去告,四處碰釘子不算,有一天回來得遲了些,突然衝過來一輛麵包車,把她拽到車上,居然就是魏生金幾個人。
車開到沒得人的地方,要給她錢,讓她不要告了,阮惜弱不幹,魏生金幾個氣憤起來,居然又小強了她,還拍了影片,威脅她,要是接著告,他們就會把影片發外去,汙衊她母女倆都是那種女人。
阮惜弱受了這天大的**,哭天喊地,就買了農藥,寫了幾百份傳單,打算把傳單散外去,然後母女兩人一起去尋死,用死來表明她們母女的無辜,也用死來指控魏生金等人。
二邋遢看到了所有這一切,雖然很氣忿,但也沒得辦法,不過林南出了狗皇的事,它聽到了,所以它就一路問了過來,請求王富貴幫助。
王富貴聽了,又驚又怒,可他也沒得什麼辦法,只好把老賴皮狗萬事通幾個都召集來。
老賴皮狗癆病狗幾個雖也氣忿,但跟王富貴差不多,沒得什麼好的辦法,而巧克力是個好武份子,它就一句話,請王富貴下令,進行犬刑,集結群狗,咬死魏生金幾個,這樣肯定不行。
萬事通先沒開口,到王富貴問它,它才瞧不起的一笑:“這個容易。”
王富貴大喜:“萬事通,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需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去做。”
萬事通對王富貴到一直很恭敬,稍微垂首,道:“狗皇,人和狗是不一樣的,我上回就已經說過,狗憑的就是武力,而人是能借勢的。”
“那個魏生金為什麼這麼橫行無忌,借的就是個勢,他是吃公家飯的人,他家有親眷當官,他有廣大的人脈,就可以用一張網來網住阮惜弱母女。”
“而要對付這些人,也跟上回對付範泰英一樣,攀上一個更大的勢,把他的勢,壓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