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問呢。”
“哼,你不問?那是因為我說了你才不問,我不說你待會兒指定得問。”
“行行行,你是師父你最大,你趕緊繼續給我講故事吧,我不插話。”
見清河又跟自己急眼兒,江管彤立刻阿諛奉承的開口道。
清河挑了挑眉,又繼續開始了講故事
“那個時候為師這清河居,也還不是清河居,是修遠的另外一個小藏書閣,之所以說它小,是因為它裡邊雖然書少,但本本都是精髓。只有教習以上的人才能入內檢視這些寶書。”
清河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眾人紛紛看向清河,眼睛瞪得像銅鈴。似乎是在問清河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
清河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往後一仰,又以極其慵懶的姿勢攤在了身後的躺椅上。
然後緩緩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肚子看向眾人
“為師餓了,你們去看看小唐把飯做好沒?等為師吃完飯再給你們講。”
“啊,這故事很長嗎?能不能講完再吃啊?師父。”
姬徴不滿的提議道。
看著清河微微一凝眉,姬徴眼珠子一轉,隨即改口道
“既然師父餓了,那我們就先過去吃飯吧,我看看小唐大哥做好飯了沒有。”
說完不待清河回話一溜煙兒的朝著清河居小廚房的方向跑了出去。
……
吃完飯,又聽著清河把未說完的故事說完。
抬頭便見月兒已經高高掛在天空。
眾人也是趕在清河下逐客令之前,很識抬舉的率先和清河做了告別。
回去的路上,聽著清河剛剛所講的故事,江管彤還是忍不住開口和姬梵探討起來。
“姬徴你說那個山塗為什麼要偷偷撕走少衝穴那一頁呢?”
“師父不是說了嗎?他樣樣精通,又特別沉迷於蠱術,說不定是想用於研究?”
“可照師父與我們講的被撕去那一頁上所記載的少衝穴的用處,現在死去的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塗韻友,而是被真正的塗韻友換了臉的人,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找到真正的塗韻友呢?說不定真兇現在在躲在角落裡觀察我們呢?”
江管彤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縮著縮脖子,而後朝著姬梵擠了擠
“姬凡你可得保護我,想我長的這麼成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萬一那個歹人塗韻友盯上了我想跟我換臉怎麼辦?”
姬梵看了看一直朝著自己靠攏的江管彤,開口
“怕什麼?不是還有你這條大黑狗嗎?”
“哎呀呀,布來克它說到底也只是只狗,真遇到了危險,我總不能讓它擋在我前面吧,我還不得保護他呀!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你保護我倆。”
江管彤說著又開始撒起嬌來。
姬梵哪裡招架得住,是的,順著江管彤的意思開口
“好了,好了,會沒事兒的,我會保護你們倆的。”
江管彤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
但還是依然緊緊貼著姬梵不肯鬆開。
又開始分析起了案件的可疑之處。
“不對呀,這途韻友怎麼會知道,可以用易容蠱引著心經的血來易容呢?十八年前她都還沒出生呢,肯定還不認識山塗,並且山塗……”
江管彤猛的一頓,彷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姬梵聽著江管這番話,也意識到了什麼。
“山塗,山塗,名字裡也有塗字。”
說到此處,江管彤猛地抬頭朝著姬梵的方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