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
姬梵邁出步子,在眾人的注視下徑直朝著修遠一眾教習所站的方隊走了過去。
越過一眾教習老師,來到最後所站的廖憶秋身前,這才止住自己的腳步,朝著廖憶秋開口詢問道
“不知道廖教習可否聽說過這煥顏花?”
廖憶秋抬眼看了看姬梵,隨後開口
“我本為醫者,參醫術,怎會不識這煥顏花?”
“哦,那不知廖教習,可否有關於煥顏花記載的書籍呢?”
廖憶秋微微眯眼,看了姬梵一眼,又聽著周圍人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奇了怪哉,這姬小師叔怎麼別人不問,偏偏跑來問廖教習了呢?”
“聽說這廖教習在課上故意為難過江管彤,幸虧當時姬小師叔也在,這才沒讓她為難成功。”
“所以這廖教習你還是有嫌疑嘍,又會用毒,又瞭解煥顏花來自何處?”
聽著別人的閒言碎語,廖憶秋心裡泛起怒意,朝著討論的三名學子瞪了過去。
嚇得討論了那三名學子紛紛用手捂住了嘴。
隨後廖憶秋又看向姬梵,不慌不忙的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
姬梵也是毫不退讓的開口。
“清楚又怎樣?我知道煥顏花又怎樣?就像師兄剛剛所說,這修遠對醫術有研究的人多的去了。
知道煥顏花的人想必也不在少數,總不能因為我和江管彤有過節,就認為是我在構陷她吧。本教習一天很忙的,沒心情跟你們在這廢話。”
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
“你們若是懷疑我,也情有可原,但如果真的想抓我,還請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我廖憶秋可不是好騙的。”
說完之後由朝著許禾行了個時揖禮“師兄,我還有事情要忙,我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就起身,亦是在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緩緩退離了中央集會場。
看著廖憶秋漸行漸遠,姬徴對著江管彤開口道
“這廖憶秋走這麼快乾嘛呀?莫不是心虛了。”
許禾聽著姬徴的話,眉頭微微一皺
“莫非你懷疑的人是這廖教習?”
“那當然,不是懷疑,我感保證這幕後真兇,絕對是她,可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塗韻友這廝也不肯將她供出來。”
“咋回事兒啊?你們與這廖教習之間到底有啥過節呀?”
“這事真的是說來就話長了,總之我姬徴敢打包票,幕後之人絕對是她。要不我們把塗韻友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看她到底招不招?”
“唉,不可,徴兒,修遠不是你胡來之地,也不是公堂,怎麼還能玩兒這屈打成招呢?”
塗韻友聞言,看了看對自己恨意愈發濃烈的姬徴。
也朝著許禾以及院長王翊風行了個天揖禮之後
“既然這件事情暫時沒辦法水落石出,那韻友也先告辭了,問二位院長安。案子的事情就麻煩二位院長跟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