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座各位來修遠,不就正是因為相信修遠的公平公正嗎?可在你們所相信的修遠書院遭受別人無端的言語詬病之時,不站出來維護自己原先所信守的正義之方便算了,還反過來懷疑和揣測起原先所相信,所期待,所向往的修遠書院。”
說完王翊風很失望的看了看場下眾人一眼
“修遠的榮譽和信任本就是靠我們自身來維護的,你們此舉,就是在把修遠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所以你說這望峰鍾本院到底該不該鳴?”
聽著王翊風所言,眾人紛紛自慚形穢的把頭低了更低。
隨後王翊風更是直呼塗韻友的名諱,開口質問道
“塗韻友,我們千年修遠遭此信用危機,僅僅因為一句空穴來風的流言,你覺得這還是無關乎修遠存亡的小事嗎?”
途韻友抬眸剛好看見王翊風那質問的目光,雖然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被質問的準備,但看見王翊風那幽深且凜冽的目光之時,心下還是猛的一顫。
正疑惑該如何回答王翊風的提問之時,錦然開口了
“不,院長所言有理,當然不是小事,僅僅因為一句留言就導致眾人的修遠千年之前就立下的誓約差點毀於一旦,不僅讓院長及各位長輩痛心,這鐘該鳴。
同時也說明了一點,修遠的諸位同窗根本沒有徹底將我們修遠執行千年而屹立不倒的準則當一回事兒,放在心中並實施以行為,所以這才讓一句流言鑽了空子,導致了今日這場因為望峰鐘鳴而聚起來的集會。”
說完看了看塗韻友,繼續補充道
“所以我建議徹查此事,一定要將始作俑者查出來,嚴懲。以正人心,正我修遠之名。我修遠書院千年之威,容不得他人來玷汙和詆譭。”
說這句話的時候,就連一向很不正經的錦然,都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不行。”塗韻友開口反駁道。
“既然要查,那也將我中煥顏花之毒一事徹底查個清楚。院長,我中煥顏花毒一事,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江管彤小師姑,還請院長秉公辦理,當著所有修遠成員的面,給我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果。”
說完依著剛剛行禮的姿勢朝著王翊風低下了頭,似乎不等王翊風開口給他個結果,她是絕對不肯作罷的。
聽這塗韻友此番慷慨激昂的說辭,王翊風朝著錦然擺擺手,而後開口吩咐道
“既然事關下毒,那就將醫學院的院長和教習都一併請過來吧。”
看著錦然去請人,塗韻友回頭看了看江管彤,隨後轉過身繼續開口
“都這時候了,還煩請管彤小師姑交出你的煥顏花,在姬小師叔手裡,我終歸是不放心。”
姬梵聞言,朝著身後一名男弟子示意了一下。
那名男子朝著姬梵點點頭後,上前從袖中掏出了一個收納盒,隨後雙手舉著收納和朝著王翊風開口道
“師父,從管彤小時工房中搜出的煥顏花,一直都在弟子手裡,姬小師叔並未經手,為的,就是避嫌。”
說完後抬起頭,當中開啟了收納煥顏花所用的錦盒,轉向眾人展示了一番。
“那又怎麼樣?這花上就是有毒不是嗎?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院長還等什麼呢?”塗韻友開口道。
“呵~”江管彤輕嗤一聲,而後上前開口
“人證物證俱在?我江管彤到底是蠢到了何種地步?要害你居然用我北傾特有的煥顏花?下毒害你之後還留著有毒的煥顏花不扔?我難道真的是閒這大好的人生沒意思了,想不開了,自己漏洞百出的做一個案子親自等著你來抓我的現行嗎?”
江管彤這話說的很明白了,他若要害塗韻友,絕對不會用這麼不入流的手段,畢竟貴為公主,要真想取塗韻友的性命,根本不必自己親自動手啊。
說完又行時揖禮朝著王翊風聲音傳來的方向開口
“院長師兄,還有一件事管彤要說明一下,煥顏花,雖我北傾特有,但此花確實不具備任何毒性,我之所以帶來修遠,是因為它有滋補養顏功效,我帶來是食用的,並無某些人口中所言的毒性,此事很好證明,只需要讓修遠醫學院的院長大人親自過來鑑定一下就行,到底煥顏花上的毒是自身就有還是後來人為,一查便知。”
塗韻友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哪裡相信江管彤所說的煥顏花無毒的話,還自以為是的認為江管彤現在破罐破摔,胡編亂謅,力求眾人的信任呢。
“別狡辯了,江管彤,你現在說這麼多,待會醫學院院長和諸位教習老師來了之後,你真的就不怕你被拆穿謊言無地自容嗎?”
江管彤微微勾唇
“那怎麼辦,我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呢?”
“你……”塗韻友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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