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彤微微一愣,總感覺這陸子歸今天是在故意試探自己,隨後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這身份這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坦然之後朝著;陸子歸的方向笑了笑,而後朝著陸子歸招招手示意陸子歸靠近自己。
陸子歸會意,把頭低了更低,隨後江管彤以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朝著陸子歸解釋道
“我之所以瞭解的這麼清楚,是因為我就是北傾皇族啊。”雖然早就聽塗韻友道出了江管彤的真實身份,但現在聽著江管彤親口講出來,陸子歸的瞳孔還是猛地一縮。
隨後聽得江管彤繼續朝著自己開口道
“我是北傾的公主啊。”
“這。。”陸子歸還未說完就被江管彤打斷道
“別人不知道就不說了吧。不要聲張哦。”
“這是為何?”陸子歸不解道。
“哎呀,這才來修遠幾天吶,朋友本來就不多,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只怕是大家和我交往都要顧及我的身份畏首畏尾的,哪裡還敢真正把我當朋友呢。”
江管彤開口解釋道.
聞言,陸子歸眉頭微微一皺,但還是朝著江管彤開口解釋道
“我知道了,小師姑,今日多謝小師姑此番為我答疑解惑了。”
“沒事,又不是什麼大事。”
說完剛好姬梵來接江管彤,和陸子歸道別之後便跟著姬梵走了。
看著江管彤和姬梵漸行漸遠,陸子歸若有所思了片刻,便步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一路心事重重的陸子歸併未意識到自己身後一路尾隨的趙衡。
趙衡跟著陸子歸一路來到了塗韻友所在的武道院。
有了前車之鑑,塗韻友並未敢靠的太近,只得遠遠的看著陸子歸和塗韻友滿臉焦急的談論著什麼。
看著二人討論的很是激烈,趙衡卻全然聽不到,又得擔心進進出出的武道院弟子發現自己。
心下一橫,便放棄了在此處偷聽二人談話的計謀,朝著江管彤的住所去了。
陸子歸看向今日依舊以面紗遮面的塗韻友焦急的開口
“韻友,我已經間接性的試探過小師姑了。她說這煥顏花確實是只有北傾才有,也比較珍貴,可她說這花是沒毒的,你這臉要不還是去找殷教習看看吧。”
聽著陸子歸竟然又開始左右搖擺不定,塗韻友心裡莫名的憋了一股火
“她跟你隨便一說你就信,我在你心裡當真就如此不堪,讓你在一夜之間就舉棋不定嗎?”
“她那麼聰明,說不定在你一開始去試探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察覺了,所以反過來套路你呢?子歸,你信我,江管彤那人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陸子歸聞言,又開始犯起了難,不禁又在心下開始衡量了起來
“韻友所言也不是不無道理,江管彤作為北傾皇族,在還未進入修遠之前就已經被掌院收為了關門弟子,進了修遠之後更是被奉為座上賓,這成績也是直接在派系考中突出重圍,這一切的一切不管從哪方面來說,真都太充斥著一股權利氣息的操作了。
反觀塗韻友,作為修遠書院除了姬梵的武道奇才,本來應該一路順風順水成為眾人楷模人中之鳳,卻再和江管彤爭鋒相對之後一落千丈,成了如今這般需要輕紗遮面度日的狼狽模樣。在第一次和江管彤交戰之時就灰溜溜的敗下陣來,那江管彤還是一個瞎子,如此這般能耐,真的是不得不讓人起疑心。”
思及此,陸子歸滿懷愧疚的抬起頭對著塗韻友開口
“對不起,韻友,我不該僅憑別人的三言兩語就來懷疑你,這件事情明明你就是受害者,我卻在這種你需要別人安慰鼓勵的時候來質疑你,屬實不該,不過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請你原諒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