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彤故作震驚的繼續開口
“噢,應該是看不出來的,不然怎麼會放任她作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僅被修遠除名,還被髮配至那南蠻寸草不生之地永世不得回來呢?”
“嘖嘖嘖,想來廖教習也屬實可憐,與親生女兒分隔兩地,永世不得相見之苦屬實不好受吧。”
“你。。。。”
聽得堂下學子的驚呼聲,廖憶秋怒不可遏用手中的戒尺指著江管彤
“你不是腹部劇痛嗎?怎麼說話這般咄咄逼人?”
“那又怎樣,說話又不費力氣,並且我說的有假嗎?那可都是事實啊。哎呀,不好意思啊教習,不小心當著一眾同窗的面把這些事說出來了,您應當是不會介意的吧。”
廖憶秋回頭看了看已經開始交頭接耳討論此事的一眾學子,又轉頭看了看一臉洋洋得意的江管彤,竟是不加思索的就揚起手中戒尺欲朝著江管彤的臉打下去。
江管彤看不見,自然不知道迎面而來的戒尺。
在場的諸位同窗看著廖憶秋揮向江管彤臉的戒尺,紛紛為其捏了一把汗,更有幾位膽小的女同窗似乎是不忍看見戒尺落在江管彤那白淨的笑臉上之後血腥的模樣,已經被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一瞬之後,傳入而中的不是江管彤的痛呼聲,而是一眾睜著眼睛的男同窗們驚訝的聲音。
被嚇得緊緊閉著眼的女同窗聽得男同窗的驚呼聲,女同窗紛紛睜開眼朝著江管彤看了過去。
並未見得想象中戒尺落在江管彤臉上之後的血腥場面,那戒尺在落到江管彤臉上之前就已經被江管彤身側的姬梵緊緊地握在了手中。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姬梵冷眼瞥了一眼一頭被廖憶秋握著,一頭被自己握在自己手中的戒尺,反手一抽,戒尺就已經完全落在了自己手中。
隨後姬梵抬起戒尺仔細打量一番之後輕笑一聲,抬眼看向廖憶秋,而後握著戒尺的手微微一鬆,戒尺就朝著廖憶秋飛了過去,擦過廖憶秋耳邊的髮絲之後穩穩的落在了廖憶秋授業所坐的案几之上。
戒尺擦著自己髮絲飛馳而過的時候,廖憶秋不僅嚇得連呼吸都凝住了,還真的以為姬梵對自己下手了。聽到戒尺跟自己擦身而過而後落在案几上的聲音。
被嚇得一動不動的廖憶秋紅著眼眶大口呼吸著。
姬梵看都懶得看廖憶秋,而是摩挲著自己的手指滿不耐煩的開口道
“我說她身體不適,你沒聽見嗎?”
廖憶秋直直看向姬梵,隱忍這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就是不肯說話。
氣氛一時降到了冰點,堂下所坐的一眾同窗亦是屏住了呼吸。似乎都被姬梵剛剛扔戒尺的那一幕嚇到了。
見廖憶秋不說話,姬梵斜眼睨了她一眼,似乎是不準備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姬梵繼續開口問道
“我說的什麼?廖教習你是沒有聽到嗎?”
廖憶秋不敢直視姬梵的眼神,看了江管彤一眼之後這才忍氣吞聲不情不願的開口道
“既是身體不適,倒也情有可原,你,你且入座吧。”
姬梵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牽著江管彤開口道
“走,我扶你進去。”
江管彤一臉愕然的點點頭,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聽著姬梵這麼一說,順從的點點頭之後任由姬梵牽著進去了。聰明如江管彤,一聽就知道姬梵剛剛那語氣是帶著很明顯的怒意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能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姬梵竟然生氣成這樣,想想自己今早無恥的抱大腿等一切恬不知恥的厚臉皮行徑。
此時的江管彤不禁又為自己捏了把汗。在姬梵牽著自己及走向自己座位的過程中,臉色變換了不知幾種,想著今早厚顏無恥的祈求姬梵,心下不禁暗暗為自己感慨道
“還好今早姬梵沒有像現再這般發火,不然我來遲到又遇到這廖憶秋。不知道會被為難成啥樣呢?估計不等援兵道來就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扶著江管彤到了自己的座位前,看著江管彤一臉陰晴不定的模樣,姬梵將她扶坐在座位上竟也不曾察覺,直到姬梵的聲音傳來,江管彤才從自己的臆想中回過神來。
姬梵蹲在江管彤身側,柔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