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巧萍卻異常固執:“你就說,你身上還有多少錢?”
“額……”
陸永國頓了頓:“那個……公司的市值大概能有兩三個億,手上五六千萬的現金,還有一些股票期貨什麼,幾套別墅和一些公寓您知道的。”
“夠了!”王巧萍嘆了口氣。
“媽,什……什麼夠了啊?”陸永國不懂。
卻聽王巧萍道:“老大啊,這些錢你可得攥緊了,安安的性子我瞭解,從小到大,你看著她乖乖巧巧的,其實心裡可有主意了。
有些事,她不撞南牆是不會回頭。
好啊,她要撞南牆就讓她撞好了,但是我家孫女,這輩子沒過過苦日子,往後也不可能過苦日子。
你們這些當父母的可得幫她兜底。你那些錢也夠她一輩子吃喝不愁了,等往後她真撞牆了、想通了,可得有個退路。”
原來是這個意思。
王巧萍是真的疼安安,她養了她二十幾年,也為她打算了二十幾年。
“媽,你就放心吧。”陸永國在旁邊應著,寬母親的心。
“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就安安這麼一個女兒,我不為她打算著,我為誰打算啊?”
“對啊,對啊,還有我。”
陸永家也應付著:“無論如何,安安還有我這個二叔呢,就是我們自己不吃不喝,那也得僅著安安啊。”
“胡說!”
王巧萍看了一眼陸永家:“你自個兒還有自個兒的一家人呢,你還有景瑜呢?”
“景瑜?管他幹什麼?他一個男孩子皮糙肉厚的,他要是敢跟他姐姐爭東西,我把他踢出門去。”
“阿秋……”
恰好此時,正在做作業的陸景瑜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怎麼回事?
景瑜揉了揉鼻子,索性擱了手中的筆,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的東西。
景瑜一一清點過去,巧克力、糖果、薯片……
清點完,他心滿意足地笑了。
陸景瑜有一個十分貪吃的堂姐,小的時候他的小蛋糕,堂姐一口就能咬掉一大半。
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陸景瑜小小心靈的震撼。
他“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