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手說道。
“好啊。”
酒吧裡頭的燈光刺目,舞池裡男男女女面貼面、身貼著身,熱烈地跳著舞。
寧哲坐在卡座裡,一杯接著一杯的烈酒入喉。
威士忌獨特的酸澀口感吞入腹中,回味帶著灼熱。
寧哲酒喝得並不多,讀大學後開始有了三五的好友,畢業後開始創業招待生意同伴,才慢慢開始接觸這些場所。
酒吧裡的服務生認識他,瞧他這樣,還私底下悄悄討論。
“今天寧先生竟然是一個人來的,喝這麼多酒,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
“難不成,為情所困?”有個服務員說起這個的時候,忍不住捂著嘴笑出了聲。
難以想象,什麼樣的女人能把寧先生這樣的男人傷成這樣?
“喂,好不容易落了單,你們還不把握機會?”有人揶揄道。
“得了吧,他哪次來叫過陪酒的?別人身邊都是熱熱鬧鬧的,就他旁邊空落落的,恨不得拒人八百里開外。
我才不要自討沒趣呢。”
“今天不一樣啊,今天這不是受了情傷嗎?說不定趁虛而入,真能撿個漏啊?”
“再怎麼趁虛而入也沒用,這種男人,什麼時候輪得到咱們啊?”
“喂喂喂,別說了。”
大家正討論得有勁的時候,面向大門的服務生,瘋狂地用胳膊肘撞旁邊的人。
“咯,真有人去撿漏了。”
隨著那個服務生的一個眼神,大家便看見一個穿著低胸裙、踩著恨天高的女人推開門款款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酒吧裡的人都認識。
程意清。
大明星,資源好,有人捧。
上次來的時候,她還是別人的女朋友,酒局上認識了寧哲之後,迅速地把自己原來的男朋友甩掉了。
因為這個事情,她那男朋友還找過寧哲幾次麻煩,黃了一單生意。
從此以後,她便時常出沒在寧哲身邊。
毅力之深,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此時程意清也算是不請自來,沒等寧哲招呼她,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卡座上。
“一個人?”程意清問。
寧哲抬起頭,酒精有些上頭,眼前影影綽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