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行的這一句“天下的美是無法進行比較的”硬生生的把分家女子想要說的話給逼了回去。
恐怕這就是言語交鋒中的最高境界,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說話說的圓滿,天衣無縫,讓人挑不出毛病,防微杜漸,實在是高明之極。
封家女子眼珠子咕嚕嚕轉著看著路正行,很有一種話憋在肚子裡說不出來的痛苦感。
但這小丫頭依然是腦子夠用,他的眼珠轉了那麼兩三圈,就硬生生的,說出了一路哥哥,你家的娘子一定比我美很多,不然你怎麼會忘不了她呢?哥,你家的娘子一定比我美很多,不然你怎麼會忘不了她呢?”
說者有意,聽者自然就會有反應,這一句路哥哥說的很好聽,聲音也好,情態也動人,聽的路正行心裡就像有一隻小鹿在胸中撒起了歡兒。
鑼鼓聽音,說話聽聲路正行,自然知道這女子想表達些什麼意思,這是一種幽怨的埋怨和不滿。
正如地球上的古人曾經說過的,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女子是嫌棄自己對她的溫情,沒有做出應有的報答,並且還埋怨自己,沒有忘了自己的老婆這兩件事兒無理的糾結在一起,說得倒也冠冕堂皇振振有詞。
路正行覺得還是必須反懟回去,雖然此時的氣氛很好,但路正行,明白什麼事情恰到好處,便可以且不可以過分。
所以路正行連忙回應道:“我不忘自己的老婆,不僅僅是因為她很美,很多人雖然很美,但他卻並不一定能做自己的老婆,你說對嗎?”
這話說的的確是有些不那麼入耳,對於這種話,如果在對此刻的情緒情景,兩個人之間恐怕就會產生裂隙,但封家女子畢竟是聰明人,他可沒有這麼傻,他明白了一條,那就是有時候該說的說,不該說就不說。
並且他還很學會一些修為之道,比如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之法,所以如得意的對路正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也許不是很美但是並不影響作為別人的老婆?”
對於這種奇葩的女人邏輯路正心甘拜下風,他覺得這樣說下去極盡胡攪蠻纏,所以他連忙岔開話題,在這場機鋒暴露的談話中退一下陣來。
因為現在的話題已經涉及到這個女子做誰老婆的問題,顯然自己是不方便同她進行這個問題的討論的,不然擦槍走火說不好,恐怕會惹火上身。
所以路正行很大度的對女子說道:“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說老婆這種粗俗的詞,免得別人聽見了笑話。”
可是凌路正行感到無語的是,這女子竟然引用起了她昨天晚上講的那個牛郎織女故事裡的那段對白。
看來這對白是董永對七仙女說的,此刻被這女子用來對路正行說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是真心所向,就沒有什麼不妥。”
聽著這話路正行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給他她講古代神話故事,特別是關於男女婚嫁之類的。
朱路正行看著桌子上,你將涼了的飯菜對女子說道:“我看你每天晚上都不收那庭院中的碗碟,第2天卻打掃的很乾淨,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女子毫不隱瞞地回答道:“這是定下來的規矩,我們這兒做的飯都會多出那麼幾份,並且你有沒有注意,到晚飯的時候我還會端出一些新的飯菜放在桌上,這都是規矩,原來那家人竟然要幫我們清理院落,管他們一頓夜宵,那也是應該的。”
路正行好奇地問:“那些飯菜裡有迷藥,那些人吃了沒事嗎?”
女子笑了,笑得燦爛如花,她對路正行說道:“那些人可不是普通人,不要說是迷藥,恐怕吃石頭下去都沒事,這話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至於他們究竟是怎麼樣的人,我也不清楚,你有機會可以去問問我爺爺,他想必是知道的。”
路正行苦笑了一下,女子這話等於沒說,什麼事還是得問她爺爺。
可是你爺爺什麼時候敢見我呢?
他的奶奶的,路正行越想越鬱悶。
女子卻有些不滿:“你這日子呆的慢了還是我伺候的不到位,你不覺得這樣過日子其實也挺好嗎?”
過日子這三個字,女子說的特別重,頗具玩味路正行,當然明白他是想說什麼一男一女這女人整天伺候著自己,就像自己的老婆,這可不是過日子嗎?除了晚上沒有同床而眠以外,其他的也都和老夫老妻差不多了。
吳忠平明白這話不能再往自己老婆身上說,於是他告訴女子在地球上有句話叫做父母在不遠游,當然路正行的親生父母那是沒有了,而陸公子的父母卻是在冥界,這也算是他的父母吧,所以路正行說自己的父母還在那個藍星聖地,自己經常掛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