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人圭搖搖頭,說道:“早就,不挖了,挖不動了,沒有力氣了,挖不了了”
碧瑤虛弱的說道:“我們無論怎樣挖也挖不出去,外面像是被人施了法,我們被困在這裡面了。”
黎蕭聽完又是一愣,說道:“何人施法?”
碧瑤搖搖頭,此時不語已經爬到了黎蕭身邊,緩慢的伸出手,敲了敲黎蕭腰間掛著的酒仙葫蘆,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黎蕭見不語的動作這才醒悟,原來幾人二十幾日沒有進食,已經虛弱無比了,黎蕭連忙摘下酒仙葫蘆,口中念著葫蘆的口訣,隨後將葫蘆塞子開啟,將酒倒入不語的嘴中。
不語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酒,將葫蘆推開,翻身躺在地上,黎蕭又對每一個人餵了幾口酒,隨後自己也喝了幾口。
幾人都喝了一些酒,體力稍微恢復了一些,這時郭人圭說道:“那日你昏迷以後,我們想帶你出去,發現我們掉下的地方,已經被堵死了,隨後我們想挖出去,可是怎麼也挖不出去,瑤兒小妹說,外面被人施了法,可是又是何人施法呢,什麼人知道我們在這下面。”
黎蕭點頭,說道:“有沒有試試別的地方?”
不言說道:“羊羔胡帶著我們挖了很多地方,無論怎麼也挖不開”
不語又補充道:“我們向上挖了幾十丈,有的上百丈,仍然挖不到出口,邪門的緊。”
黎蕭看向郭人圭,郭人圭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很邪門,我們挖了幾天,一直挖不出去,那日搏鬥後,我們的水與食物都沒有了,你知道水是生命之源,沒有了水,我們卻也無能為力了。”
黎蕭轉頭看向蕊心,心道:“心兒是花靈,可以多日不飲水進食的,她怎麼也會如此”
郭人圭明白了黎蕭之意,解釋著說道:“這些日子多虧了心兒姑娘,要是沒有心兒姑娘,我們現在早已經成為乾屍了。”
黎蕭轉向郭人圭,郭人圭又說道:“我們沒有了水和食物,眼見就要不行了,心兒姑娘割破了脈搏,將自己的血,哎”郭人圭說著嘆了口氣,看向了蕊心,眼中充滿感激之意。
此時黎蕭已經聽的明白了,是蕊心讓這幾人飲用了自己的血才能維持到現在,黎蕭扭頭看向蕊心,心想:“這二十幾日,想必我也是喝心兒血過了的,真是難為心兒了。”
黎蕭拿起酒仙葫蘆,晃了晃說道:“為什麼不喝酒來充飢。”
郭人圭苦笑一下說道:“你這酒仙葫蘆的口訣,你告訴過誰?誰能打的開塞子。”
黎蕭聽郭人圭這樣一說,十分慚愧,說道:“真是對不住大家了,更對不住心兒,我的好心兒。”
蕊心喝了幾口酒,身體雖有些緩和,但依舊差於其他人,搖搖頭,說道:“公子能醒過來便再好沒有了,心兒這沒什麼。”
碧瑤說道:“黎大哥,你當時中的毒很重,大家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心兒姐姐每日都將你抱在懷中,為你唱清心咒呢。”
黎蕭一聽更是感動,轉身走向蕊心,坐在蕊心身邊,伸手將蕊心摟了過來,靠在自己肩上。
郭人圭對著黎蕭說道:“你這小子也是邪門的很,你的血能退血鴉,但滴在無極圖上卻什麼都沒有,不像神獸的毒那麼厲害,而你自己卻能將毒化解,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黎蕭聽郭人圭提到不像神獸的毒,吃了一驚,說道:“不像神獸,在哪裡,它不是灰飛煙滅了嗎,怎麼你中的是不像神獸的毒?”
郭人圭微微一笑,伸手在百寶囊中一掏,接著手心出現一物,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黎蕭定睛向郭人圭的手心看去,只見他手心中有一個活物,只有酒杯般大小,在他手中轉動,黎蕭仔細看了一會,驚訝的說道:“不像神獸,怎麼會這麼小?”
郭人圭伸出一根手指,在手中的不像神獸頭上搔了搔,說道:“它原本就該這樣小,只是不知道原來的巨人族為何能將它養的那麼大”
黎蕭看著郭人圭手中的那個不像神獸,在郭人圭手中滴溜溜打轉,看上去倒是有些古怪,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那日憑空消失了,怎又到你的百寶囊中?這傢伙不是有劇毒嗎,你怎麼還放在手中。”
郭人圭此時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但仍有些虛弱,郭人圭撫摸這手中的神獸說道:“那日我也不知道它是如何進入我的百寶囊的,但是你將我中的毒吸走後,我便好轉了,我開啟百寶囊發現這個小傢伙蜷縮在裡面,向我呲著牙,非常的兇狠,就像這樣”
郭人圭說著變向手中的不像神獸吹了個口哨,口中說道:“鼠兒呲個牙,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