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風清見敵軍暫時沒有攻勢,說道:“蕭兒,還不趕快去參拜你的六位師叔和師兄弟們”
黎蕭連忙點頭,口中答應,快速的將六位師叔及眾位師兄請到帥臺,黎蕭對六位師叔一一行禮,而後又對同門的四位師兄及其他師兄一一行禮,禮畢,又將陳攸的守將與師門的眾人一一介紹,眾人寒暄了一陣。
黎蕭問襟風清道:“師父,適才與眾位師叔使用的劍陣是什麼劍陣,徒兒卻一次也沒有見過。”
襟風清微微一笑說道:“這劍陣叫做雲涯劍陣,是這幾年,我與你六位師叔在天涯劍陣的基礎上共同建立的,就是為了用在戰場,今日卻是派上了用途。”
黎蕭聽完連連點頭,葉襄向前一拱手,讚道:“春真七風,深謀遠慮,未雨綢繆,實在高明。”
鮑風山也是一拱手,語氣嚴厲的回道:“這位先生謬讚了,未雨綢繆卻也談不上,此時也不是閒談之時,還是決定對敵之策吧。”
葉襄看了鮑風山,點頭說道:“是”
黎蕭軸了下眉,心想:“許多年不見七師叔,他卻還是這般火爆脾氣,希望葉先生不要見怪”黎蕭看了葉襄一眼,眼神中有些歉意,葉襄只是微微一笑。
這時化風紅問襟風清道:“師兄,下面我們該當如何?”
襟風清還沒開口,只聽安風語說道:“二師兄,蕭兒是陳攸主帥,還是由蕭兒拿主意才是”
迎風古、文風錄、索風連三人齊點頭,索風連說道:“老六說的沒錯,蕭兒是陳攸的主帥,這位葉先生是總軍師,咱們只是來援助的,還是聽他們二人安排,您說呢大師兄?”
襟風清還沒說話,只聽化風紅說道:“老五,此話差矣,蕭兒雖是主帥,但在長輩面前發號施令,豈不是大不敬,你說呢老七?”
鮑風山哼了一聲,說道:“二哥的話有理,五哥的話也有理,此處是在陳攸關,不是在山門,即便蕭兒不敬尊長,我也不能在此懲罰,待回山門再罰不遲。”
黎蕭聽完先是皺眉,後是好笑,心道:“二師叔一向不喜歡我,這個時候還在挑我毛病,七師叔也是糊塗,這麼一會我怎麼就大不敬了”想著搖了搖頭。
文風錄說道:“老七,你也真是糊塗了,蕭兒哪裡有不敬之意,退敵回山,蕭兒也是功臣,何來懲罰?”
鮑風山又哼一聲,說道:“這小子從軍前的所作所為,我全都記錄在冊,門規就是門規,你不守,我不守,立規矩何用?”
迎風古搖搖頭說道:“在山門吵,到這裡也吵,都快吵了一百年了,看看你們的年齡,那個低於一百歲了,是不是大師兄。”
襟風清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好了,當著晚輩的面都少說幾句,老五說的對,這裡是陳攸關,這十幾萬士兵都要聽蕭兒和葉先生的,我們也如此,我們雖不是軍人,但來到軍中,也要講軍中的規矩。”說完看向黎蕭。
黎蕭見幾位師叔還在喋喋不休的絮叨,轉臉偷笑,心道:“我這幾個老師叔,吵吵鬧鬧一輩子,什麼時候也沒消停過,師父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黎蕭本想與葉襄商量一下對策,這時潤楓叫道:“將軍,敵軍要強行攻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均向城外看去,只見敵軍大隊浩浩蕩蕩的開來,黑壓壓的一片,一眼看不見頭,所有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黎蕭轉頭看向葉襄,說道:“葉先生,咱們的城牆恐怕已經攔不住他們了,不如我們衝殺他們一陣?”
葉襄看著黑壓壓的大軍,搖了搖頭說道:“敵眾我寡,若是衝殺太也吃虧,敵軍多出我們七八倍有餘,我們還是據守城牆為妙。”
黎蕭抬頭看向襟風清,襟風清點頭,說道:“蕭兒,你是主帥,你與葉先生商量就是,我們聽從你們的安排。”
葉襄又轉頭看向潤楓,潤楓道:“葉先生,城牆確實守不住的,若我們據守,敵軍定然還會投石,不如我們帶人先衝殺一陣,雖是敵眾我寡,但也不會全軍覆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