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蕭與鐵丹王又喝了幾碗酒,黎蕭問道:“不知大哥,為何會對我們人族有異樣,還去圍攻春真教?”
此時鐵丹王已經知道黎蕭是春真弟子,聽黎蕭這樣一問也有些慚愧,說道:“此事說來慚愧,都怪我過於衝動,不久前父王過世,我哀痛不以,而後來了一個你們的人族,此人也是春真弟子,說我父王是被春真掌門襟風清害死的,開始我也不信,後來此人用出了混元劍法第三層追劍驚風,我便深信不以。”
黎蕭聽完混元劍法便是一驚,忙問道:“大哥確定是混元劍法第三層?”
鐵丹王點頭,說道:“這個錯不了,雖然我很少走出部落,但是父王是受過武仙點撥的,父王一生愛武,對世上的武術、法術都有研究,雖不精通,但卻識得,我從小就跟隨父王練武,對這世上的武術、法術多少有一些瞭解,春真劍法高明,一般弟子也不能練到第三層,對也不對?”
黎蕭點頭,說道:“話雖如此,但是春真弟子為何這樣做,大哥還記的那個弟子的模樣嗎?”
鐵丹王點頭,說道:“我圍攻夷朦山很久,後來武仙親自到來,批評了我,說我辦事莽撞,讓我回到部落,不可在出門惹事,我便痛恨你們南人,不想與你們在來往,我繪了那個人的畫像,想著有一天把那人抓來,一解心頭只恨。”
黎蕭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大哥,那個畫像何在?”
鐵丹王一擺手,叫過來一個人,讓那人去拿畫像,不一會那人拿來了畫像,鐵丹王遞給黎蕭,黎蕭接過來一看,大吃一驚。
黎蕭道:“大哥你確定果是此人?”
鐵丹王道:“錯不了,我們這裡有很多人都看見了”
黎蕭將畫像還給鐵丹王,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心道:“不可能是他,他怎麼可能會用混元劍法,而且能用到第三層,但是哈圖木這麼肯定,又不會錯的,如果又是巫族幻化的,可是巫族怎麼會混元劍法,帶我回到陳攸一式便知道是不是,若真是此人也就好辦了”
鐵丹王見黎蕭嘴裡嘀咕,問道:“兄弟,你這是嘀咕什麼?”
黎蕭回過神來,說道:“此人確實跟春真有關係,但他不是春真弟子,他也不會混元劍法,我想此人必定是巫族幻化而成的。”
鐵丹王道:“不可能,當時神鷹在他們身邊轉了三圈,若他要是巫族神鷹必定能發現,他就是你們南人,所以我才會上當的”
黎蕭道:“神鷹確實能肯定嗎?”
鐵丹王道:“當然,你以為神鷹的另外兩隻眼睛幹嘛的,神鷹的那兩隻眼睛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當然更能辨別真假了,適才神鷹向你點頭,是非常認可你的,兄弟你日後必定有更大的作為。”
黎蕭苦笑了一下,心想:“若是神鷹沒有看錯,那真的是他,若是他也好辦了。”想到這裡搖了搖頭,不在去想。
黎蕭端起酒碗對著鐵丹王說道:“想必大哥也知道我來此的目的了吧?”
鐵丹王點點頭,說道:“知道是知道了,但是兄弟,大哥我不能幫你,如果你要是缺錢糧,我這裡錢草充足,隨便你用,但是出兵,我卻做不到。”
這話一出,黎蕭不免有些失望,問道:“這是為何,大哥,咱們可是唇亡齒寒啊”
鐵丹王道:“第一,我們鐵骨部落世代中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第二,武仙讓我們不可出部落惹是生非,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我們不能與三靈族開戰。”
黎蕭道:“如果我們戰敗,三靈聯軍同樣會對你們進攻的,那樣你們的力量就更薄弱了,至於武仙的話是沒錯,可是現在你們也不是去惹是生非啊,你們是在拯救自己啊。”
鐵丹王還是搖搖頭,黎蕭又道:“還有你們為何不可與三靈族開戰?”
鐵丹王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怕他們,我們怕蛇靈族,我們見到蛇靈族就沒有了力氣,如果我們去參戰,我們會敗的很慘,這就是我們一直中立的原因之一。”
黎蕭道:“你們怕蛇,可是蛇靈族是人啊,他們又不是蛇。”
鐵丹王有些膽怯的說道:“但是他們可以操縱蛇啊,總而言之,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但是我絕不會出兵,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兄弟,歉意了。”
黎蕭見這個鐵丹王為人雖然爽快,但是脾氣卻倔的很,他說不會出兵,定是不會了,所以也不再提及此事,眾人又喝了一會酒,鐵丹王見黎蕭也沒有了喝酒的雅緻,酒席便散去了。
次日黎蕭急著回陳攸,鐵丹王知道事情緊急,便也沒有挽留,黎蕭與蕊心快馬奔天陽而來,一路上黎蕭也是悶悶不樂的,蕊心也不打擾,二人連夜催馬,很快到了天陽附近。
在天陽城外十五里的地方停了下來,此時正是黑夜,但見天陽城外燈火通明,黎蕭心叫“不好,天陽被圍攻了,不知奉國怎麼樣了。”
黎蕭與蕊心都下了馬,小心翼翼的向燈火處靠攏,只見無數的靈軍將天陽圍的水洩不通,黎蕭拿出近視筒向天陽城中望去,只見城牆上旌旗還在,還有人在守衛,只是不知城中如何。
黎蕭想了一會,心想:“我是先回陳攸帶兵過來解圍還是怎麼樣,也不知陳攸如何了,還是先解了天陽之圍吧”想到這對著蕊心說道:“心兒,今日我要讓你大開殺戒你可願意?”
蕊心道:“公子讓我做什麼,心兒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