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蕭帶著三千兵馬接近了天水,這時盧永生說道:“將軍,有些不妥”
黎蕭一愣看著盧永生說道:“有何不妥?”
盧永生道:“我聽見很多喘息聲,是不是咱們被埋伏了?”
黎蕭道:“這怎麼可能,三靈軍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偷襲他們,還埋伏我們。”
盧永生道:“但我確實聽見有很多喘息聲。”
黎蕭看了一眼盧永生,見他表情堅定,便隊探兵說道:“方圓十里觀測,報與我知。”幾個探兵跑去了,過了一會回來道:“並無敵情”
黎蕭看著盧永生笑道:“謹慎一點很好。”說完策馬而去。
天漸漸的黑了,黎蕭部署完戰略,三千兵馬牽無聲息的來到天水城下,剛要發起進攻,只聽城牆上一陣吶喊,接著火光沖天,連黎蕭在內的三千兵馬,皆嚇一跳。
只聽城牆上說道:“黎蕭將軍,咕魯等候多時了。”
黎蕭抬頭一看,只見城牆上滿是弓箭手,黎蕭一驚說道:“等我作甚?”
咕魯笑道:“將你活捉,獻予三王,定是大功一件。”說完一擺手,城牆上三靈軍箭如雨下。
黎蕭心叫“不好”便對軍士說道:“撤退。”眾人皆向後跑,一陣箭雨過後,人軍死傷三分有一。
終於跑出了靈軍弓箭的殺傷距離,黎蕭回頭向城牆望去,只見有幾十束火光向本陣飛來,黎蕭定睛一看,原來是城牆上的巨型臺弩射出的火箭,“哧”的一隻落在黎蕭的馬腳下,“熥”的一聲,腳下瞬間燃起大火,接著左右前後全是大火,瞬間將一些步兵點燃,火從步兵的褲子向上燃燒,士兵們扔掉武器,開始拍打身上的火焰,戰馬被燒的發出嘶吼聲。
黎蕭大叫一聲:“向無火處跑”說著縱馬向無火出奔去,邊跑邊想:“這個咕魯邪門的很,地面怎麼會燃燒”
黎蕭跑到無火處,回頭看著身邊計程車兵就剩七八百人,黎蕭有些懊惱,罵道:“奶奶的這個咕魯,很是厲害,還未交戰,便折去大半人馬,得想個辦法殺回去。”
邊上的盧永生說道:“將軍,不如我們先退兵吧,你看他們被燒的,哪還有人樣了。”
黎蕭聽完看去,只見這些士兵多數帶傷,很多都沒穿衣服,有的是衣服被燒破了,有的是衣服著火脫掉了。
黎蕭心有不幹,說道:“若是這般回去,顏面何在,不得退兵。”話音剛落,只聽一通鼓響,殺出三支隊伍,一路來自天水城,一路來自通往陳攸的路上,另一路來自通往東寧的路上,每路一千五百人,將黎蕭這七八百人呢團團包圍。
“除了那個騎白馬的抓活的,其餘全部殺光”咕魯在馬上說道,黎蕭一看咕魯,恨的牙都癢癢,催馬便向咕魯衝去,人軍與靈軍打做一團,黎蕭與咕魯一個交鋒,便知咕魯武藝超群在自己之上,仍是硬著頭皮與咕魯對戰,二人戰了十個回合,黎蕭便落了下風,黎蕭心道:“我若再跟他鬥下去,必被他所擒,不如走為上計了。”
黎蕭虛晃一招,掉轉馬頭便跑,對著人軍喊道:“撤軍,撤軍。”黎蕭跑了一會回頭看時,只有盧永生及五個騎兵跑了出來,黎蕭看著被靈軍圍殺計程車兵,心裡一陣酸楚,大叫一聲:“兄弟們,對不住了,我會為你們報仇的”說完拔馬便走。
“將軍小心!”盧永生一躍跳在了黎蕭身後,只聽“噗”的一聲,盧永生的前胸露出了一支箭尖,黎蕭回頭看時,只見咕魯還做著拉弓的動作,黎蕭看著盧永生說道:“我帶你走”
盧永生有氣無力道:“將軍快走,不要管我,我聽見弓弦響了”說完盧永生便沒了氣,黎蕭一縱馬,對著身後的五個人說道:“走”,黎蕭的馬快,一直跑在前面,而後面的靈軍也追了上來,“啊”的一聲,一個人軍騎兵被殺死了,接著又是幾聲叫聲,黎蕭也不回頭,直管向前跑,他知道身後的五個騎兵也都陣亡了。
黎蕭不停的縱馬奔跑,跑了一個多時辰,此時他已經迷失了方向,不知跑向何方位,而身後的追兵,還在緊追不捨,邊追邊喊:“活捉黎蕭、活捉黎蕭”黎蕭聽見吼聲心更慌了。
從來沒有這麼慌張過,更沒碰見過像咕魯這樣的對手,黎蕭不停的抽打馬屁股,邊抽邊喊“快點,再快點”而靈軍又在身後叫到:“活捉黎蕭獻陳攸,砍下人頭裝美酒。”此時黎蕭心裡就一個想法“即使是死,也不能被活捉。”
又跑了半個時辰,天快亮了,漸漸的清晰起來,黎蕭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追兵,身後的靈軍一千有餘,為首的仍然是咕魯,“啊”的一聲嘶鳴,黎蕭的馬站了起來,險些將黎蕭甩下去,黎蕭向前一看,沒有路了,前方是一個斷崖,。
黎蕭的馬停了下來,在斷崖邊上打轉,而靈軍看見這一幕,也停了下來,咕魯對著黎蕭喊道:“投降的,我保你不死。”
黎蕭冷笑道:“我黎蕭大小也算個英雄,沒想到今日命決於此,但你不配殺我。”說著拔出寶劍便要自刎,轉念一想:“即使我自刎,他們依舊會砍下我的人頭,去陳攸戲說,也罷”
想畢,對著咕魯說道:“即使我黎蕭死去,你們依然無法進入陳攸,只要有春真一門,你們就不會得逞。”
咕魯哈哈的笑道:“春真一門,本就自身難保,你也許是春真的最後一個弟子了,投降吧”黎蕭聽完仰天大笑,笑了一會,又瞪了咕魯一眼,一縱馬,跳下山崖。
咕魯見黎蕭此舉,催馬向前,向崖下望去,只見此崖深不見底,咕魯嘆道:“黎蕭此人英雄也,若不是兩族交戰,我到想和你相交,死得其所吧。”咕魯下了馬,向懸崖下望去,然後對著靈軍士兵說道:“派一些人下去打撈他的屍體,連同他的戰馬一併帶回來,我要厚葬他,他很有骨氣,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