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辰忽然問到:“星宇和蠻族也就是這個時候反水的?”
妙倩搖頭回到:“不是,星宇加入了戰鬥,直接把血靈打成重傷,蠻魔一族也開始屠殺血煞宗弟子,那一刻我才知道蠻魔一族居然隱藏著實力,每一位蠻魔都有不下煉體期(修真:開光期)的修為,有些甚至到了凝元期(修真:融合期)。”
“血煞終於憤怒到了極點,使出了全力,我也不敢留手了,只能先把血煞打傷,然後再去師尊面前請罪”
“最終血煞不敵,被我和魔陀毀了肉身,只剩下了保命的本命魔寶,我們三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我沒有殺血煞的心,魔陀卻不然,就要毀了血煞的本命魔寶,讓血煞從此消失在世間”
“我毫不猶豫的出手阻攔魔陀,這時候變故發生了,血煞宗一位不起眼的弟子忽然爆發出驚人的實力,搶走了血煞的本命魔寶”
“正當我跟魔陀失神的時候,星宇也臨陣倒戈,柴瓊和媚奴瞬間被他打成重傷,這星宇居然爆發出吞噬期(金丹期)的實力,要知道媚奴他們那時候才是凝元期(融合期)”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上當了,魔陀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蠻魔一族開始屠殺魔姬堂弟子,魔陀山也有一些人開始殘害自己人”
“場面變得異常混亂,魔陀想要阻止,卻被血煞宗那名搶走血煞本命魔寶之人攔住,這時候我們才知道這人叫天恆”
“我和魔陀跟血煞大戰了一場,本就是強弩之末,如今忽然出現一位跟我們同等實力之人,對我們出手,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可言”
“魔陀憤怒了,仰天喊著星宇的名字,跟天恆對上,十幾個回合下來,魔陀直接被天恆打爆了身體,魔嬰遁走”
“我成了天恆的下一個目標,親眼看到魔宮被外人攪和成那樣,心裡面自然很憤怒,但是理智告訴我,不是這人對手”
“下意識的我跑了,天恆也追了上來,我一直往血湖方向逃去,想要求助師尊,但是被天恆攔在魔都城外”
“最終我以交出本名魔寶為代價,成了天恆不在魔宮時候的替身,一直到現在。天恆也一直對外宣稱我已經死的訊息”
“我失去了本命魔寶自然也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在魔宮之中知道我本來面目的只有魔陀、血煞和媚奴,後來多了一個天恆”
“我又從新回到了媚奴身邊,告訴她不要伸張此事,也成了媚奴的徒弟,一直待在魔姬堂,有時候回去魔宮殿”
聽到這,楊洛辰問到:“難道柴瓊就不管你嗎?要知道你不在了,魔姬堂可是他說的算”
妙倩微笑著說到:“他也敢。他到現在都以為我是天恆的私生女,別說管我,他見我還給我行禮呢,真是狗腿子”
“天恆也默許了柴瓊這個猜測,加上媚奴有意無意的說起我跟天恆有著密切的關係,更是讓他深信不疑”
楊洛辰嘴角抽搐一下,想著:“怪不得柴瓊不敢拿你做為藥鼎修煉,原來是怕天恆”
妙倩接著說到:“我臣服天恆之後,回到了魔宮,卻得知星宇帶著蠻魔一族叛逃了,天恆一怒之下讓柴瓊和媚奴帶著剩餘的魔宮之人前去追殺蠻魔一族”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星宇到底怎麼想的,居然選擇在那個時候帶著族人叛逃,也不知道他到底站在哪一邊,最後他們被趕到了雪山腳下”
“星宇一人直接把前去追殺的魔宮之人打退回來,天恆卻不聞不問,玩起了消失,讓我替他管理魔宮,恢復魔宮的元氣”
“我後來派了幾波人前去討伐蠻魔一族,都被星宇給打了回來,後來我也懶得管了,就讓蠻魔一族自生自滅”
“之後我讓血靈重新掌管血煞宗,也算是對得起血煞了,最起碼血靈知道《血煞天錄》怎麼修煉,算是延續了血煞一脈,天恆也預設了。”
“柴瓊被天恒指派成了魔姬堂的管理者,至於魔陀山,我都找不到何時的人,只能自己擔任,我也懶得管他們,就讓他們按照原來的模式發展,就這樣拖了五百多年”
“直到有一天,天恆帶來了胖陀,讓他掌管魔陀山,我自然沒什麼意見,也懶得去詢問這胖陀什麼來頭,走個過場就把魔陀山交給了胖陀”
楊洛辰心裡面忽然疑惑起來,問到:“等等,你不是說你們三人的壽元將盡,為何還能再活五百年?不對,你到現在都還活著,並沒有兵解”
妙倩緩緩從袖子裡面拿出一枚黃色的丹藥,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問到:“難道你昊天宗弟子連壽元丹都沒聽說過嗎?”
楊洛辰一陣尷尬,這丹藥他從白雲宗弟子那裡聽過,知道能增加壽元,卻增加的很少,一般都是五年到十年不等。
楊洛辰接過壽元丹,問到:“這一枚壽元丹能增加多少壽元?”
妙倩嫌棄的看了楊洛辰一眼,搶走了丹藥,放了回去,說到:“六年左右”
楊洛辰奇怪的看著妙倩,問到:“你不要告訴我,你活到現在全靠這壽元丹?”
妙倩回到:“我也不想,不過沒辦法,就算要兵解也要等解除了媚奴身上的修煉缺陷,幫她完成《萬幻魔決》的修煉才行,不然我兵解了誰來教我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