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行結束通話電話,面無表情的看了司機一眼,淡淡吩咐道,“去地格。”
“是。”司機立刻應下,方向盤一打,朝著城市南邊疾馳而去。
宋流染坐在路邊,抱著自己默默留夠了眼淚,抬手狠狠擦了擦眼睛,這才準備離開。
便在此時,突然感覺一輛計程車停在了自己身邊,車窗降下來,司機問道,“小姑娘,要去哪裡啊?”
宋流染看了司機一眼,點點頭,剛要說話,突然,口袋裡的電話嗡嗡震動起來。她也沒在意,一邊上了車,一邊將電話放在耳邊。
“流染,你怎麼把自己搞成喪家之犬啦?”電話才接通,裡面便傳來一聲氣吞山河的驚叫。
宋流染將聽筒挪開一點,皺著眉說,“喪家之犬?你聽誰說的?”
“這還用聽人說嘛?朋友圈都傳遍了啊!”
李欣欣的聲音頗為激動,“宋流蘭剛剛可是發了長文,詳細講解了剛才你們家發生的事,與老爹鬧掰,被老爹揍的鼻青臉腫,以至於狼狽逃出家門,這還不叫喪家之犬嗎?表面上看,她是在告訴大家誰看到了你,一定要勸你回家,其實是想把這件事告訴所有人,讓大家都來對你落井下石踩上一腳啊!”
“好!”宋流染聽得此言,氣的直哆嗦,咬牙道,“宋流蘭,你做的很好!”
“流染,”李欣欣在電話那邊聽到宋流染要殺人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問,“她現在這麼幹,你是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了?”
“誰說的!”宋流染傲然的揚了揚頭,“宋流蘭就是在找死,她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知道的就有一籮筐,無論扒出哪一件來,都夠她被人脫光了衣服遊街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弱,”李欣欣在電話那邊笑的很開心,“你現在和楚沐陽分道揚鑣,也算是及時止損,這是值得慶賀的好事,我在地格等你呦,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去地格!”宋流染將手機重新裝起來,對司機發出了三個字的‘豪言壯語’。
計程車一路急行,不多時,停在了地格酒吧門口。
因酒吧生意主要是集中在夜間,所以,宋流染推門而入的時候,入眼幾乎都是一片空空蕩蕩的桌椅板凳。
“流染,快上來,恭喜你重新獲得自由!”宋流染剛一出現在門口,李欣欣便站在樓梯口對她拼命招手。
宋流染一抬頭,眼睛頓時亮起來,直接蹬蹬蹬一口氣跑上樓梯。
李欣欣勾肩搭背的將宋流染帶到酒桌邊,豪氣干雲的給她到了一杯XO,“說說吧,你們家今天應該很熱鬧。”
“是很熱鬧,”宋流染大剌剌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除了楚沐陽,今天去我們家的,還有一個人,你一定想不到。”
“啊?誰啊?”李欣欣一邊倒酒,一邊疑惑的問了一句。
宋流染也沒藏著掖著,直言不諱德說,“楚之行。”
“什麼!”李欣欣一怔,手一抖,酒水灑在了桌子上,滿臉愕然,“楚之行不是沒在景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