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以四處牛氣哄哄的說,這神劍軍團,說來說去,也不過如此,我們都把他們團長夫人的頭髮都給扯掉了……還是在她們神劍團的範圍扯掉的。
這種錯誤,白玉龍根本就不允許。
所以,明知道白童和周鳳茹的臉色不好看,他還是堅定不移的跟著來了。
還好,白童也很聰明的,給了一個完美的藉口——白玉龍也是來複查傷勢的。
這樣,周鳳茹也就釋懷了。
她甚至關切的詢問著白玉龍“有傷,就要好好查查,你們整天訓練摸爬滾打,受傷總是難免的,不要仗著現在年輕身體好扛得住。以後老了落下病根,就麻煩了。”
“是。”白玉龍習慣性的應了一聲。
三人向著醫院走,剛走到門診處,就碰見一人從醫院大門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來醫院複診傷勢的顧婭。
幾人都頗為意外,怎麼也沒有料得,居然會在這樣的地方碰見。
以往,顧婭都是跟周鳳茹同樣級別的人物了,先不說個人成就有不有周鳳茹高,但至少,兩人在部隊,都算是軍長夫人,旗鼓相當的,不敢說關係有多好,但也是見面都會打個招呼。
可現在,周鳳茹調到了國防大學當教授,跟藍景山夫妻恩愛,越發的氣度優雅從容,而顧婭,被黎同光丟到了邊疆努力建設邊疆整天風吹日曬,沒法保養,已經不再是白童初見時的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了。她的額頭眼角全是深深的皺紋,面板粗糙得跟村婦差不了多少。再加上現在病了開刀住院,更是帶著憔悴的病態。
這一下的對比,是如此的鮮明,顧婭都有一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要再見這些人。
何況,在周鳳茹旁邊的,就是她的那個孽種,這是顧婭更不願意面對的。
所以,她匆匆忙忙的瞥了周鳳茹和白童一眼,然後幾乎是奪路而逃,甚至撞上了後面的白玉龍。
可現在,她什麼也顧不得,低著頭只管走。
這邊的周鳳茹,看著顧婭逃竄的背影,想了想,才不怎麼敢確定的說“剛才,那是顧婭吧。”
“嗯。”白童悶聲應了一句。
對於顧婭,對於這個跟她的關係有著無數彎彎繞繞的女人,不管顧婭現在的外表如何變化,白童依舊能一眼認出。
得到白童的確認,周鳳茹有些感概的長嘆一聲“看上去,她都象變了一個人,跟以往的變化太大了,我都不大敢確信是她。”
就因為顧婭的變化太大,所以,周鳳茹才沒有敢第一時間確認。
“前陣子,黎同光不是讓她去建設南疆那一帶了嘛?怎麼現在又回來了?”這是周鳳茹不明白的。
周鳳茹不明白,跟在後面的白玉龍,也同樣的不明白。
難不成,是黎同光當時讓顧婭去南疆一帶,只是象徵性的做個姿態給藍家、給白童看看?
現在以為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了,藍家和白童都不會再盯著了,所以悄悄的再把顧婭給弄了回來?
這麼一想,周鳳茹就有些生氣“這黎同光什麼意思?以為這事就這麼糊弄一下就算了?是欺負我們藍家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