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裡,每個人臉色的神情都有些莫測,人人手上都拿得有一份宣傳資料,顯然正在低聲談論著這宣傳手冊上的內容。
哪怕平時再自視清高,現在都有人把胡瑞成的破事和醜事有板有眼的寫在這宣傳手冊上,這些人,再裝聾作啞當不知道這事,都不可能了。
胡瑞成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衝進會場,然後,他伸手,指著安靜坐在那兒的白童,破口大罵起來“白童,說,是不是你搞出這麼多的事?”
白童從位置上站起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胡瑞成“胡學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你少在這兒給我裝瘋賣傻,肯定是你,就是你,編造這些謊言,印刷宣傳手冊,往我的身上潑髒水,你這是誹謗,你這是汙陷,你明不明白,你這是犯法的?”胡瑞成氣急敗壞的嚷著。
“胡學長,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事情是我?說起來,你跟我是同門校友,你又對我這麼愛護,我怎麼可能往你的身上潑髒水?胡學長,你這麼說,這才對我是實實在在的誹謗。”白童是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胡瑞成氣得肺都要炸了,憑直覺,他認定這事是白童做的。
畢竟這一次的會議,他這麼處處針對白童,白童要報復是正常的。
可是,白童現在居然不承認,還一口一個大家是同門校友,還一口一個他這麼愛護她,她沒有動機給他潑髒水。
胡瑞成有一種啞巴吃湯圓,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總不能當眾說,自己處處針對白童,白童是報復吧?
這樣說,並不能把白童定罪,反而把自己給拖下水。
“好,既然你說不是你做的,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來,把這事調查個清楚明白。”胡瑞成摞著狠話。
白童拍著雙手贊成“胡學長,我很贊同報警,讓警察來把這一切調查個清楚明白,省得我背些不明不白的黑鍋,我要求警察介入,還我一個清白。”
她說得這麼篤定,倒讓胡瑞成心下有些遲疑了,倒不敢再象剛才那麼一口咬定,說是白童幹出來的事了。
畢竟,白童年紀輕輕,還在大學讀書,她一個學生娃娃,能清楚胡瑞成這些年來做的這些齷齪事?
所以,胡瑞成只能強硬著,狠毒的眼光往全場掃過,甚至還特意的瞄了施老一眼“這事,我肯定會報警,不管是誰做出來的,只要讓警察查出來,我不管什麼人,都不能善罷甘休。”
鄧百雄跟了進來,見得胡瑞成還在這兒摞狠話,不由一臉為難的道“老胡,你要報警,就快去報警,讓警察出面來處理,這事,已經造成不好的影響,這研討會也蒙羞,不好對外交待。”
“這是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的……”胡瑞成強調。
而協會主席已經站起來,對胡瑞成道“不管是不是往你的身上潑髒水,總之這事,已經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在一切調查結果沒出來前,為了避嫌,也為了保持我們協會的純潔性,你就暫時迴避好了。”
這話說得好聽,暫時迴避,這不就是變相的趕胡瑞成離開?
“是啊,暫時迴避一下吧,為了大家好。”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一切等調查結果吧。”
眾人一起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