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要不要跟上面反應啊?”周姿柔有些不確定的問。
這一問,沈鐵君還是遲疑了。
“暫時不要吧。”沈鐵君最終說。
“這簡單,我們查一查啊,看看跟她一起的,究竟是哪一個?”錢葦葦問。
她現在,就對白童找的這個男人感興趣了。
白童遠遠的坐在角落的位置,大家都是自發的遠離了她。
她能看見那些文工團的女兵們三三兩兩坐在一堆休息,閒聊著,目光卻不時的向著她這邊瞅一眼。
用腳趾頭猜,白童也明白,這些女兵,其實是在議論她。
千夫所指的滋味,真是令人難受。
可白童已經能很淡定的面對這一切。
她只把這一切當作是對她的心理素質的一種修煉。
黃月琴還在美滋滋的等著黃光蔡和蒙利華。
她想,不管她管了多大的錯,只要團長和大伯來把她帶走就行。
她都離開這兒了,能把她怎麼樣?
她可不相信張浩會有能耐,能跑到他大伯的這兒,把她再叫回來。
可是,黃月琴等了半天,等來的,不是她的大伯和團長,卻是幾個荷槍實彈的戰士。
“跟我們走一趟。”帶頭的直接不客氣的說。
“去哪兒?”黃月琴本能的追問著。
“去了就知道。”對方並不打算多說。
黃月琴雙手抱臂環胸,在椅子上坐著“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帶走。”帶頭的手一招,都不跟黃月琴廢話,直接叫了後面的兩個戰士上前,一左一右,把黃月琴象押犯人一樣,給直接的押了起來。
“放開,放開。”黃月琴叫著,可一左一右押著她的兩個戰士,根本沒有一點反應,直接把黃月琴就這麼從宿舍中押出來,押著向外走。
那一下,黃月琴後悔死了。
早知道,她剛才就乖乖的聽話跟著走,至少還能保持著一點起碼的體面。
可現在,這幾個戰士是根本就不管她的臉面不臉面,直接就這麼象押犯人一樣的向外走。
這麼一走,甚至還要經過那邊的訓練場,此刻訓練場上,成百上千的戰士在那兒進行著訓練。
那些戰士們訓練得極為專注和認真,目不斜視,不受外界的干擾和影響。
可那些受訓的文工團的女兵們,可沒有這麼全神貫注,她們自然是注意到,幾名戰士押著黃月琴從那邊經過,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齊唰唰的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