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云都恨不得給他一耳光了。
可最終,夏小云還是忍住了。
她儘量忍著,用一種很平和的聲音道“我今天肯來見你,其實是想問問,當年你媽媽跟我媽之間,究竟有什麼過節,如果,確實是我媽有什麼地方不對,我願意代替她,做一些經濟方面的賠償。”
“不需要。”許青松冷著臉“這些傷害,是給些經濟補償就能解決的嗎?”
“那還能怎麼樣呢?”夏小云依舊是平靜的反問道“我媽已經去世了這麼久了,所謂人死如燈滅,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何況,她是不是真的有錯,現在也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我願意給一些經濟方面的補償,這也是我自己的一點心意。你如果不願意接受,我也沒辦法。許青松,請你記住,上一代的恩怨,我一點都不清楚,我不應該成為犧牲品,我更不應該成為你報復的物件。”
“我今天,就是跟你把這些話說清楚,雖然最開始我跟你交往是稀裡糊塗的,可我還是希望,分手的時候,能說得坦然。”夏小云說完這話,拿起她的包,走出了冷飲館。
許青松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人群中,一種巨大的失落感,漫延上了心頭。
他跟她交往,真的從頭到尾只有赤果果的欺騙,沒有一點的真心嗎?
這丫頭,單純、沒心眼,很好糊弄,只要對她好,她也是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
不知不覺中,她竟在心中,佔了這麼一塊地方。
可許青松此刻明白過來,也已經晚了。
夏小云這人,就是太單純,太直率,那麼,在明白被欺負利用後,她也會徹底的轉身,決絕得不會有一點的留戀。
他是徹底的失去了她。
周鳳茹靠在沙發上,翻著那些婚禮策劃手冊“童童啊,你看看,這種方式可以嗎?”
自從參加了餘凱和夏小云的訂婚宴後,周鳳茹也是越來越急迫的想著白童和藍胤的婚禮了。
總之,白童和藍胤的婚禮,決不會比餘凱和夏小云的差。
他餘家不是請了軍界、政界和商界的名流大腕嗎?自己家雖然跟商界的沒多少的往來,可自己能請學術界的人、能請藝術界的人啊,一個個站出來,也不會墮了名頭,更不會有任茉莉那種所謂的名媛出來丟人現眼。
到時候,可真的是符合“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境界了。
白童對於自己這個婆婆,這看著即清高又虛榮的個性,怎麼此刻竟是這麼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媽,這些婚禮策劃手冊,看看就好,我自己會重新制定一份。”白童說。
周鳳茹嘆氣。
她明明是想出力啊,怎麼這口氣,是被媳婦嫌棄了?
沒辦法,有這麼能幹的媳婦,她也只有服氣的份。
婚紗是白童自己設計,然後,交給那邊的專業婚紗製作公司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