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全身緊張,不自然的,兩隻小手就背在身後,活象那種小學生,被老師抽出來回答問題似的。
見她這麼緊張,藍景山也感覺,是不是給人家小姑娘的壓力太大了?
畢竟在這軍營,下面這麼多的戰士,大家都是害怕著他的啊。
雖然平時話不多,可作為一軍之長,這多年來的積威,不是蓋的。
藍景山伸手成拳,在唇邊虛咳了兩聲,示意白童“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白童無語,你這是隨便問問的嗎?
你剛才那神情,不是象審犯人一樣,還要我認真嚴肅的回答?
“坐吧,坐。”藍景山指了指旁邊的那張椅子,示意白童“不用站著回話,坐下我們慢慢談。”
白童遲疑一下,才磨蹭著在椅子上坐下。
可就算坐下,她也不敢大意,只是小心翼翼的坐了半張椅子,一副謹慎小心的模樣。
藍景山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特和藹,他問白童“我就是想問問,你跟周教授認識很久了?”
白童認真的想了想,卻是含糊的應了一聲“嗯,是的。”
“她說,跟你特聊得來,是這樣的吧?”藍景山又問。
白童點頭。
周鳳茹都把她當垃圾桶,什麼糟心事都往她這兒吐。
“你們都聊些什麼呢?”藍景山似乎不經意的問。
白童心中咯了一下。
大概,這才是藍景山今天來找自己談話的目的吧?
其實就是想知道,周鳳茹是不是在外面,說了許多不利於他形象的事。
“其實吧,也沒什麼,女人嘛,整天八卦這樣那樣的,說得多了,我也記不怎麼清。”白童含糊的回了一句。
“就這樣?”藍景山明顯不相信“鳳茹不是這種八卦的人吧。”
“可她骨子中,依舊是個女人啊,女人,愛八卦這是天性。”白童回答。
“我以為,她要跟你談琴棋書畫,談人生談理想……”藍景山說。
白童一口老血險些噴出。
自己都不懂琴棋書畫,來跟周鳳茹談什麼琴棋書畫?還談人生談理想?
“那你們平時都談些什麼,聊些什麼?”藍景山窮追不捨。
對於白童的那種回答,他當然是不相信的。
結婚多年,別的不瞭解,可這一點上,他還是瞭解的,至少,周鳳茹不是那種庸俗的女人,不會東家長西家短的聊什麼八卦。
何況,真要聊八卦,平時跟誰都可以料了,為什麼,獨獨要跟白童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