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琴本就是坐在前排,直接走了過來“白童,你沒事吧?”
“我沒事。”白童搖頭。
確實剛才那一下,很是驚險,她是本能的開始自救。
蕭文琴上上下下打量了白童幾眼,確定她真的沒事,蕭文琴才轉身,向著臺上的明憶厲聲道“這位同學,你的行為,簡直是太無恥了。居然狠心的想將別人推下這高臺。”
禮堂中的別的人,也是紛紛議論“哎呀,看不出來啊,她居然這麼下狠手。”
“剛才聽著她彈鋼琴,還感覺這樣高貴典雅的女生,簡直是我們的偶像,沒料得,會做出這樣的事。”
“光看她的外表,我還以為她就是一個家境優越,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結果,這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明憶聽著下面亂哄哄的聲音。
雖然隔得遠,她聽不清這些人具體是說的什麼。
可是,看著大家指指點點的手指,還有臉上的那些鄙夷不屑的神情,她也猜得,這些人是在指責她。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她慌亂的搖手企圖解釋。
可是,似乎大家都不怎麼聽她的解釋。
而許多男生,也一臉的失望之色。
他們可是將明憶當心中的女神啊,怎麼剛才就表現得這麼失態呢?
總之,大家不是瞎子,剛才明憶這麼推白童的這一下,是在場所有人都看著的。
明憶知道不管怎麼解釋,自己剛才推白童那一把,是說不過的。
急切中,她指著白童慌里慌張的道“是她,剛才是因為她先暗地給我使絆子,故意讓我摔倒,我一時氣不過,才這麼失手推她的。”
這是巧妙的轉了一下輿論焦點,將她推白童的動機,說成是白童先陷害她。
那麼,白童先陷害她,她受到了傷害,一時氣憤中,就還擊了一下,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可是,蕭文琴在一邊,毫不留情的指責道“都這樣了,你還在推卸責任?我在這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是你整個跳舞過程中,都是心不在焉,眼神一直往別人的身上瞄。而且,是你剛才想使陰招,想故意絆別人一下,結果偷雞不著蝕把米,自己被絆著了。”
明憶聽著這些指責,險些哭了起來“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你跟白童好,也不可能故意這樣來冤枉我。”
“我冤枉你?”蕭文琴險些氣笑了。
她剛才在後臺,聽著黎桂芳跟明憶的對話,就感覺這個黎桂芳的人品不雜的。
但她也沒有過多的計較,感覺不過就是小女生之間的妒忌心作怪罷了。
可沒料得,自己只不過是因為在前排,目睹整個事件的起因經過,然後仗義直言了兩句,這學生,居然指責自己在冤枉她?
“我冤枉你?”蕭文琴冷笑“我蕭文琴作為特約教授來這學校執教了快一年了,我無緣無故的來冤枉你?你別以為你剛才的動作能迷惑人,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的眼睛,我能以人格擔保作證,剛才就是你故意多出來的那一個動作,企圖陷害別人,結果自己慌了陣腳,才會絆倒。”
這些話,說得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