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得,還沒有動手,就被校工給抓了起來。
然後,學校領導知曉了這事,通知了餘莉莉的媽秦冬梅。
全靠秦冬梅能言善辯,知曉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連夜找著關係,將這事擺平,只說是小孩子貪玩好耍,鬧著玩的。
雖然這事對外面給壓下了,但校長心裡不舒服,自然而然,就將責任怪到身為班主任的但紅揚身上。
校方批評但紅揚作為班主任,沒有教導好同學,沒有一種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思想覺悟,太看重於結果,令學生走上了歪門邪道,讓一個好的學生,思想品德變壞了,然後,扣了但紅揚兩個月的獎金。
這種委屈,但紅揚簡直是無處可申冤。
要投票,也是學校自己在搞投票。
現在出了事,還怪自己沒有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思想覺悟?
要有這覺悟,就不要什麼投票選舉啊,一人一朵大紅花,多公平,保證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一整天,但紅揚就黑著臉,極度鬱悶。
這件事,成了一樁導火索,校長這邊不知出於怎麼考慮,取消了同學之間的投票,改成讓音樂老師直接挑選。
白童聽著這話,微微鬆口氣。
這樣也挺好,讓著音樂老師挑選吧。
至少這樣,她的作品不用天天掛在光榮榜上,被餘莉莉找著一群人,故意在下面的抹黑。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正端著飯盒,跟一群同學們吃著午飯,卻聽得有人跑過來說,有人找她。
白童從食堂出去,就見得白建設站在操場邊的大槐樹下。
不過就是一晚不見,白童竟有種錯覺,感覺父親頹廢了許多。
“爸,你怎麼來了?”白童迎了上前。
看樣子,家中的事,震動還挺大。
昨晚是爺爺跑來學校接自己放學,今天,白建設也找到學校來了。
“我……我來就是看看,你在學校還好吧?”白建設頗為不自在的說。
“我挺好。”白童回答。
“有錢吃飯嗎?拿,這錢你拿著,在學校,自己好好吃飯,想吃什麼,就買什麼,爸供你吃飯的錢還是有,你別天天再吃稀飯下鹹菜了啊。”白建設話中都滿是澀意。
經過這麼多的事,他終於意識到,太過虧欠了白童。
明明張成慧這麼壞,一直在處心積慮的害著白童,而他還將張成慧當好人看待,對白童諸多責備。
“爸,我吃飯的錢還是有。”白童回答“爺爺給得我有一些錢。”
這一說,白建設更慚愧了。
每週給白巧巧那麼多的生活費,結果自己女兒吃飯的錢,還得老爺子來給。
“白童,你放心,爸現在想明白了,我會跟她離婚。我們家中,不需要這種人。”白建設是鐵了心要離婚了。
他確實怕,怕某一天,全家被張成慧不明不白的害死了。
聽著白建設這樣申明,白童才微微有些釋然。
這樣最好,跟張成慧離婚,是最好的選擇,有這種惡毒的女人在身邊,保不齊哪一天,就象那條大黃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