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孟子起床之後,先去練了幾遍拳法,這才回去洗漱。
用手機跟何婉奕聊了一會天,得知準岳母用了自己配的藥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據說連醫院的醫生都分外驚奇,還想要孟子濤開的藥方,何家人當然沒有給他。
其實那藥方對孟子濤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最重要的還是稀釋的靈液,為免麻煩,當然還是不給的好。
吃完了早飯,孟子濤邊跟馮正生閒聊,邊等著徐欣慶來接他。不過樓瑜到是先到了。
簡單說了幾句客氣話,樓瑜提起了正事:“馮哥,昨天我和我媽商量一下,我決定還是不做糕點生意了。”
“哦,那你想做什麼生意?”
“我想做建材生意。”樓瑜說道:“我是這麼考慮的,相比與糕點生意,建材生意我多少還有些經驗,而且,我們家多少還是有些人脈可以幫忙。”
馮正生點頭道:“你這個想法很好,可以發揮你的長處,不過,你以前怎麼就沒想過呢?”
樓瑜乾笑了幾聲:“說到底還是自尊心在作怪吧,覺得沒臉去求人,不過現在想想求人其實沒什麼,這世界又有幾位能夠做到不求人,求人不丟人,只有失敗才是丟人的。”
馮正生笑道:“說的好,你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你現在有多大的資金缺口?”
“兩百萬。”
“這點錢夠不夠?”
“我已經計算的很清楚了。”樓瑜指著自己的眼眶說:“你看我這兩黑眼圈,就是昨天一晚上的‘成果’。”
馮正生笑道:“你心裡有數就行,以後遇到麻煩記得來找我。”
“麻煩馮哥了。”樓瑜感謝道。
“說這話幹嘛。”馮正生擺了擺手,接著問道:“你和小雪怎麼樣了?”
樓瑜嘿嘿一笑:“挺好的,我跟她道歉了。”
馮正生和樓瑜正閒聊著,孟子濤接到了徐欣慶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
孟子濤收起電話,跟兩人打了招呼,去找徐欣慶了。
“馮哥,昨天還沒問呢,這位兄弟是誰啊?以前好像沒見過啊。”徐欣慶好奇地問道。
馮正生說:“他是鄭安志鄭老的關門弟子。”
徐欣慶驚訝道:“啊,那他不是搞古玩的嘛,怎麼對治病還有一手啊?”
“他是天才,真正的天才,學什麼會什麼,在中醫方面,我認為全國比他厲害的都沒幾個。”
見徐欣慶半信半疑的樣子,馮正生說:“你別不信,我兒子就是他治好的。”
徐欣慶恍然之餘又有些震驚,原來前段時間傳的神醫就是這個年輕人啊,如果不是聽馮正生親口說,他根本不會相信主角居然是這麼一位年輕人。
話分兩頭,孟子濤坐著徐欣慶的車來到一個小區,之後,在徐欣慶的帶領下來到他的大舅家門口。
徐欣慶正準備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爭吵聲,雖然聽的不太清楚,孟子濤還是能夠隱約聽到是在說玉佩什麼的。
徐欣慶連忙敲了敲門,馬上就有人來開了門。
開門的是位五十多歲的大媽,見是徐欣慶來了,頓時一喜:“小慶,你來的正好,你大舅又發瘋了,他自己把東西藏了起來,現在找不到了,怪我把東西給丟了。”
“不是你丟的是誰丟的,不然玉佩我好好的主在口袋裡,怎麼一晚上就不見了?”馬上,一位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老人走了出來,對著大媽就是一頓指責。
老人和大媽正是徐欣慶的大舅和大舅媽,老人其實也只有五十多歲,只是因為被騙的打擊,導致他有些抑鬱了,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老了一大截。
大媽指著老人斥道:“別胡說八道,你那東西就是你的命根子,我是吃飽了沒事做把東西給丟了,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