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安然以為徹底擺脫邪教,能夠無恙的回到學校時,異變突起。
筆直通道連通著外面巨大的空間,空間外突然跑進來一位神色慌張的邪教徒,臨近安然“上司”時,急速地開口說道:
“不好了,審判院的人已經將五個出口控制住了。”
安然神色一變,危機湧上心頭,現在這個情況要是被審判院的人抓住,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他的“上司”沉默一會,立刻說道:
“召集所有人,從一處突圍。”
隨即又轉頭向他們說道:
“你們立刻換上衣服,等衝破包圍圈,你們各自潛伏起來,等待我的指示。”
因為安然他們著裝太過暴露,即使突圍出去也可能會讓審判院的人記下,隨便一查都能查到他們的身份。
換衣服很有必要!
就算他不說,安然也會想辦法掩飾自己的身份,如今只有衝出包圍圈,他才能重新恢復三好學生的身份。
等到換好衣服,幾人來到那巨大的空間,此時教眾已經全部撤離,空曠的區域只有著三十多位身穿黑袍的邪教徒。
安然也身在其中,第一次面對官方的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怦怦亂跳的心臟,是他為前路的未知而擔憂。
一群人商定之後,決定從玫瑰酒吧的出口衝出,安然沒有發言權,只能跟隨大部隊的決定。
當眾人穿過黑色的帷幕,一條略顯狹小的樓梯筆直向上,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安然五位剛剛入教的人,被無情的上司安排走在最前面。
邪教就是邪教,簡直毫無人性…安然開口吐槽,對於讓自己走在前面,心中憤憤不已。
在四人有意無意的推搡下,不知怎麼的安然竟然成了領頭羊,他默默地停下向後看去,四位新人竟然統一了戰線,將樓梯徹底的堵住。
“幹什麼?還不快點走!”
更後方安然的上司,看見隊伍停了下來,不滿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安然悄悄地罵了他全家,繼續向上走去。
來到石門前,石門仍然是一面牆壁,安然剛想開口,轟鳴聲立刻傳出,整齊的倉庫漸漸清晰。
&n,開門也不說一下…”安然又罵了次突然開門的人。
這樣突然的開門,簡直是把安然置身於危險之中,如果外面有埋伏,第一個死的就是安然。
好在儲物室中並沒有埋伏,這讓安然一愣,審判院竟然如此疏忽大意嗎?連個入口都找不到?
一行三十多人擠在儲物室中,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隨後四位新人被派了任務,唯獨安然沒有,想來應該是他上司突然大發善心,給了他一些優待。
那四位新入教的人,一臉不情願地走出儲物室,開始向外探索,一會兒之後,四人返回,向著上司搖搖頭,表示外面的酒吧大廳,沒有見到審判員。
安然又是一愣,只感覺審判院的行為非常的怪異。
三十人又轉移到了酒吧大廳。
寬敞的大廳讓三十人心中多了一些舒暢,在狹小的空間中緊張的情緒經久不散,如今突然生出撥雲見霧的感覺。
從透明的玻璃牆向外看去,街道上奇靜無比,這方圓之地好似被分割出了現實。
三十人沉默許久,終於有人安耐不住,以極快的速度衝出酒吧大門,向著遠處逃去。
然而,又是沒有任何危險,他們輕易地逃出酒吧,隱入遠處的夜色中。
眼見如此景象,三十人再也無法冷靜,逃生念頭蓬髮,爭先恐後地向門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