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瀟灑的轉身走下擂臺,來到已經治療完畢的趙靈研身邊,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開口就說道
“我早說了,許應龍沒有腦子,可以智商碾壓!”
趙靈研“噗呲”一笑,給安然遞了瓶水,隨即好奇地問道。
“你剛剛跟許應龍說了什麼,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當時跟他說‘咦!你爸爸怎麼來了?’那個沒腦子的傢伙竟然還真的看了過去,真是讓我笑死…”
聽安然說完,趙靈研的笑容更添了幾分燦爛,心想許應龍遇到安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每一次都出盡洋相。
而在擂臺上的許應龍已經被他幾個跟班,悄悄的搬到臺下,雲城的老師也是有意思,見到許應龍如此不堪,竟然沒有上臺“抬屍”的想法。
“第三場,鍾振陽對戰陳文旭!”
趙老師的話音落下,安然停下了與趙靈研的交流,兩人開始專心的看向擂臺。
雲城這邊走出兩位學生,其中一位男子身材魁梧、血氣方剛的模樣,他穿著一身登山裝,腳穿一雙戰地靴,一副軍中戰士的打扮。
鍾家便是軍旅世家。
與鍾振陽交手的男生,一幅文文弱弱的相貌,他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給人一種儒雅的既視感。
兩人相對而立,同在一個班級卻是沒有任何交流,裁判老師話音落下,陳文旭率先出手,一柄水槍凝聚手中,向前狠狠一刺。
槍頭前的空氣中,突然奔湧出一股龐大的水柱向著鍾振陽襲來,鍾振陽方正的臉上浮現一抹微笑,不能說好看,只能說有些變態。
鍾振陽身後金色靈圖破碎,化作濃密的閃著點點金光的金色霧氣,包裹住鍾振陽。
金霧漸漸在他身上凝結,化作一副金光鎧甲,並且手中還多出一把光劍。
鍾振陽握緊光劍,向著奔襲而來的水柱就是一個豎劈,光劍好似有種無形的魔力,將筆直的水柱切成兩半,分流的水柱好似自動讓開了他身前的空間,從他兩旁擦肩而過。
“好酷…”擂臺下的安然默默感嘆,他看向趙靈研的側顏,發現她臉上滿是凝重。
而擂臺上的陳文旭此時已經近身,兩人隨即拋棄花裡胡哨的靈式,開始近身搏殺。
只見陳文旭提槍一招橫掃,鍾振陽提劍格擋,兩件兵器接觸時,水槍爆發出龐大的水流衝擊,而光劍好似擁有無形的屏障,又一次將水流徹底分開,護住鍾振陽的周全。
雙方保持著這種默契,交戰了將近十分鐘,兩人才徹底分開。靠近雲城那邊的陳文旭,此時已經有些氣喘,而靠近雲江的鐘振陽呼吸仍然平穩,只有額頭冒出微微的汗水。
陳文旭突然散去藍色的水槍,開口說道
“不打了,想贏你實在是太難了…老師,我認輸!”
他話音落下,臺下一片譁然,無數人多少都有些意外,以剛剛兩人勢均力敵的交手來看,陳文旭贏面也不小,怎麼說也有百分之三十的機率…而他突然的認輸卻也說明了許多問題。
安然、趙靈研兩人坐在選手席位上微微皺眉,不管對手是誰,自始至終陳文旭只用了光鎧這一靈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