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印最終只是給了刁天真正的近黃管理權.也就沒讓刁天去執行什麼必死任務.而所謂找刁天.也就不了了之.
刁天離開別京城教廷.一路疑惑不斷.越發肯定紅印在計劃什麼.儲物戒指中的皇朝教廷令牌.說明此前紅印開口讓刁天為天不過隨口一說.現在令牌在手才算貨真價實.也就說明.紅印剛剛是要讓刁天去送死.
為什麼要刁天送死呢.
刁天也是想不明白.便朝華富樓而去.挑了一間向裡的包廂.吩咐點酒菜.便自飲自酌起來.
沒過多久.天軌七跟林琳便來了.林琳沒說話.做到刁天身邊給刁天倒酒.有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若外人見了.會以為是刁天的女人.而刁天也欣然的接受.
這是林琳的高明之處.至少對男人是如此.她喜歡刁天.或者說.她喜歡強勢.有能力.且神秘的男人.但言語挑逗.話語表明乃至自動獻身.都沒能得到刁天青睞.如今她倒不開口了.默默的行動.一些小細節來潛移默化.
至少刁天就沒拒絕她坐在身邊倒酒.如此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在林琳看來.刁天就逃不出她的手掌了.
且不說這個女人的小心思.
刁天並沒通知天軌七跟林琳在此地會合.他們會來.想必是收到詭惡或者申福的訊息.便道:“姓金的那邊怎麼樣.”
“很奇怪.”天軌七道:“完全看不透他的目的.”
“怎麼說.”
天軌七道:“屬下在別京城一個多月.雖沒跟著姓金的.但也將他以往的路子摸得差不多.此人來到近黃.彷彿就是為了做生意.根本沒別的動作.”
“做生意.”刁天皺起眉來.以姓金的實力跟地位.哪裡會只要做生意.要麼滲透權力中心.掌控近黃權勢;要麼發展勢力.取而代之;要麼為了尋找某一物件……
總之.不會是為了做生意.只要有權勢.生意什麼的都是附帶的.姓金的已經超脫這個層面.不可能去做這個不需要他經營的行業.
刁天繼續道:“我們可以假設一樣.自己就是姓金的.有權有勢有實力.有大背景.但不是主事人.而是受人驅使的小卒.那麼.如果無緣無故到另一個地方.沒有目的的話.一定會作威作福.享受屬於自己的一切.而不是繼續當一個小卒.而若低調生活.做一些我們不會去做的事.顯然是為了掩人耳目.那必然是後面的主子交代了任務.”
考慮了一番.刁天接著道:“我們有背景有實力.大可直接威逼近黃權貴.讓他們協助我們完成目的.而不是自己低調的去執行.換言之.姓金的的做法.稍有些違背常理.”
天軌七在刁天分析中思路也清晰起來.加之對金先生的調查.讓他似乎想通了什麼.道:“也許沒違背常理.殿下.姓金的像不像迷路的人到處做標記.經營別京城乃至近黃地區各種商業.說明他要收集大量的資訊.而至今沒有表現其目的性.是不是說.他有某個目的.卻毫無頭緒.”
刁天點頭道:“比如要找什麼東西.知道東西在近黃.卻不知道具體位置.最重要的.這東西絕不能說漏嘴.也不能去問任何人.更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在找這東西.那麼.我們的做法.只能收集這片地區所有的資訊.從這些資訊中自己找蛛絲馬跡.”
說到此.刁天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什麼.連忙道:“紅印到來.姓金的有什麼行動.”
天軌七道:“屬下看見姓金的的人頻繁接觸紅印的人所接觸的人.但並不奇怪.相信近黃的人都想猜測紅印的來意.”
“不.這不對.”刁天眯起眼道:“的確.近黃的人都想知道紅印的來意.但是.姜巴.李文山.黃上這三個掌權者他們不敢去探查.紅印是古神.地位非同一般.他們只會猜.而不敢查.姓金的也應該如此.除非.他像我一樣.我不把古神當回事.當然也就敢查紅印.而姓金的.哼.怕是就為了紅印的目的.”
“殿下是說.紅印來別京城的目的跟姓金的一樣.”
“只是一種猜測.掌握的資訊太少.無法準確的推測.可惜王大哥不在.否則.他起碼可以演算出一點端倪.也許我不該放王大哥出去招攬高手.手底下可用之人太少了.關鍵時候.捉襟見肘.天軌七.你也先別去盯著姓金的.在此陪我幾天.待申福他們收集了資訊.看看紅印什麼目的再去盯姓金的也不遲.”
“是.殿下.”
接下來兩天.刁天三人便都在華富酒樓中.直到第三天.申福跟詭惡才來到此地與刁天等人會合.
還是那間包廂.看申福跟詭惡毫無興奮神采.想必是沒探到紅印的任何端倪.但詭惡還是拿了一張清單給刁天.道:“屬下派了大量人手偷偷與紅印的人所接觸之人接觸.毫無頭緒.只知道一點.紅印在買什麼東西.或者說很多東西.這是她所買的東西以及涉及商鋪的清單.”
刁天看著清單.道:“紅印的人沒打探什麼訊息.”
“沒有.”
“那肯定就是為了買東西.”刁天將清單看了一遍.毫無頭緒.便將清單給天軌七看.接著道:“藥材.靈器.神法.丹藥.乃至奇物雜物.紅印是在掩人耳目.可以排除靈器神法丹藥.這些紅印輕易可得.藥材未必.奇物看緣份.雜物難說.這三種.天軌七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看出點端倪.”
看天軌七看清單的同時.刁天又問:“申福.據你所知.紅印此前有沒有來過別京城.”
“沒有.不過……以往是有風聲她來過幾次.但不得證實.也是百年前之事了.”
“紅印為中黃的天.行動受人矚目.不會空穴來風.假設她以往皆是秘密而來.此次為何大張旗鼓.若是因為姓金的.那又是為何.”
“說到姓金的.”申福道:“在來此地前.我前往別京城教廷與林思言閒聊套話.得知紅印召見了姓金的.不一會.我出來之時看見姓金的好像受了傷似的出了教廷.不知道此事有沒有關聯.”
“紅印召見.姓金的受傷.”
刁天敲著桌面.正要將自己受召見一事聯絡起來.一旁天軌七卻道:“殿下.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