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刁天?”黃奇三眼中有異彩,打量著刁天的眼神,讓刁天有著被扒光了的感覺,甚至讓刁天不寒而慄。
這傢伙,該不會是老玻璃吧?
刁天一陣惡寒,但還是疑惑詢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哈,真是你?你就是那個豬都不如的傢伙?哈哈哈……”黃奇三不是嘲笑,而是開懷大笑,像遇到什麼興奮事一樣,激動道:“來,快點,讓我摸摸。”
“草!摸你妹妹!滾開,老玻璃。”刁天大怒,如果不是怕浪費氣力,刁天這會就得撲上去狂扁這老頭一頓。
“妹妹我喜歡摸啊,哈哈,你怎麼知道我的品味?不過我不叫老玻璃,你叫我老頭行了。別動,讓我摸摸。”
“你嗎的,我能動嗎?”刁天欲哭無淚,因這老頭已經撲到刁天身上,讓刁天趴在臺階上,而他就壓在刁天背上,如今刁天的力氣都快耗光了,被這麼壓著,哪裡能動?
“嘿嘿,不能動最好,放心,摸了你,我會給你補償的。”
“你殺了我吧。”士可殺不可辱,一想到自己被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在背後壓著,刁天死的心都有了。
“哇哇!反刃肌!極品啊!”
“靠,別,別摸大腿,啊!你殺了我吧。”
“哇塞!虎翼肌!極品中的極品啊!”
“啊!別,別摸蛋!馬勒戈壁,老子發誓,一定捅你菊花!啊啊啊!該死的,氣煞我也!”
刁天又羞又怒,像無助的小姑娘,當感覺到自己不止蛋.蛋,連香腸都給摸了後,刁天不說話了,兩眼淚嘩嘩的,只想到自己當真命途多舛,幾天下來,經歷生死,經歷破功,經歷被美女強X,現在還經歷被老頭非禮,這人生,簡直跌到深淵了。
此刻,刁天只能收緊八月十五,堅守最後的防空洞。假如這個防線都失守,刁天也不想活了。
還好,黃奇三非禮刁天的歐式早餐之後,倒沒朝防空洞進軍,只是驚奇的“咦”了一聲,刁天便感覺有靈氣鑽入自己屁股的面板,然後就縮了回去。
“小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受過什麼傷?”老頭依舊壓得刁天動彈不得,但語氣不像之前那麼戲謔,反而十分嚴肅。
刁天感受到屁股傳來的靈氣探入的感覺,立馬收起了羞恥心,腦袋反而冷靜下來。
這老頭有靈氣,說明他是修煉者,在登天梯這麼肆意妄為而無人理睬,說明他可能是凌天派的人,再看他的年紀,怕不是普通的弟子。
一瞬間,刁天便大約猜出老頭的身份:凌天派有輩份的傢伙。
而這樣的人來登天梯,難不成是來篩選這些爬登天梯的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