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場。
帝都一個供給權勢娛樂的地方,在這裡,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命嗚呼,但下至凡人,上至除妖師,不過都是權貴娛樂的戲子,賺與賠,快樂與憤怒,都是權貴間的遊戲罷了。
這是一個圓盤狀的建築,中心是數千個方的平臺,平臺四周有這個晶體柱,四件靈器懸浮晶體柱頂端。這個平臺是主戰場,四件靈器則擺成陣法,令平臺內的戰鬥不會波及到外面。
平臺四周,有著數千個作為,往上層遞,最頂端是一條環形走道,走道相連的,則是一間間貴賓房。
“刁爺,你是要當無勢力鬥者?”阿魯又問了一句。
這是他第三次問了。
“沒錯。”刁天和氣的應著,目光移到平臺上,此刻正有人在比鬥。
鬥場的比鬥,每十天舉行一次,當天有三大場比鬥,每一大場,每個勢力最多隻能出三人,單對單比鬥,出場順序抽籤決定,同個勢力的人即使抽到對戰,也必須上場。每一大場的獎金只發給最終勝利的人。
簡單的說,第一個上場的人,要拿到獎金,就必須每一場都贏,沒有休息的時間,這麼說來,運氣成份對輸贏的比重是相當大的,最後一個出場的人,只需贏一場即可獲得獎金。
“可是,刁爺。”阿魯憂心忡忡道:“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比鬥是不論生死的。”
刁天知道阿魯跟阿關擔心什麼,他是七公主的客人,假如死在鬥場上,這兩人難逃干係,不過,刁天可不覺得自己會死在鬥場上,只要不是聖者,刁天有何懼?
信心是有的,至於實際情況,刁天正要看看鬥場上鬥者的實力,可這一場就結束了,準備今天的最後一場大場了,必須馬上去報名。
“假如我掛了,不會連累你們的,現在,帶我去報名。”
刁天安慰了下阿魯跟阿關,隨著他們來到報名所在,是一個寬敞的房間,人是不少,一看就都是貴氣之人,見刁天與阿關阿魯進來,便紛紛都打量著刁天。
若只是刁天一人,估計這些人鳥都不會鳥刁天,但阿關阿魯都穿著宮丁服裝,這意味著,刁天必然是跟皇宮有關聯的。
“這位是?”一個身材精瘦,眼睛溜光的中年人朝刁天問道。
刁天環視房間中的幾人,其中一個穿著相對普通,神色較為市儈,眼神頗有點陰險感覺的,應該是接受報名的人,也就是這鬥場的人物,因他與其餘七人涇渭分明。
其餘七人,神色各異,一個坐於一直上,把玩著掌中兩顆玉珠,也沒正眼看刁天;一個正溜著一隻刁天不認識的鳥,眼神雖在鳥在,可眼角卻是把刁天看透了般;一個拿著茶壺,喝著茶,笑眯眯的。
還有三人,也瞄了刁天一眼,然後便在自顧自談天。
問刁天的此人,可以看出地位是七人中最低,只有他,才比較關心刁天的身份,而那沒正眼看過刁天的人,地位應該最高,因為他不需要在意刁天的身份。
“在下刁天,諸位好。”刁天沒去探知眾人的實力,這是不禮貌的行為,就如同這些人不那麼在意刁天,卻也沒探知刁天的實力一樣。
“刁天?”那精瘦的人道:“皇宮何時來了閣下這號人物?是哪位貴人的親戚?哦,忘了自我介紹,在下範柄,帝都護都司。”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