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面,刁天跟憐怡幾輪酒過了,才坐定,刁天笑道:“街上的事,你們是看到了,雪宸,我教訓了你的兄弟,你不會生氣吧?”
小郡主鄙夷道:“那不是我的兄弟。”
這話,小郡主旁邊站著的連傷聽了,不禁神情一黯。
刁天卻沒聽出什麼意思,反正他是知道,皇家王家,都是無情之家,兄弟姐妹感情淡漠甚至不和,實在正常不過。
“倒是你。”小郡主跟著道:“你在天王府都城如此不給我父親面子,小心惹了大禍。”
刁天頗為不屑道:“憑你那個兄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找我報復,要不要打賭?他一定會給我送來一百萬靈石。”
小郡主道:“他的性子,我還不知道?但你卻別小看天王府,剛剛街上的事,我父親肯定很快就會知道,到時,他恐怕會有想法,以我對他的瞭解,無外乎給你兩條路,一條效忠他,為他辦事;一條,就是不讓你出天王府都城。”
“是嗎?那到時在說吧。”李邪隨意笑著,有些話,卻是因為小郡主的關係而沒說出口。
他想說的是,這事根本跟他無關,他是受害者,難道不反抗就憑白給人搶?如果大天王要因為這事來逼迫,刁天可不介意將天王府鬧個天翻地覆。
從小,他就明白一個到底,給人欺負,隱忍了,只會讓人得寸進尺。沒實力才要忍氣吞聲,如今有實力了,還忍什麼?
大天王敢來逼,刁天就敢跟他幹,光腳不怕穿鞋的,打不過,還跑不了不成?大天王敢弄他一次,他就敢天天盯著天王府,把大天王的兒子親戚啥的,一個個弄殘弄死!
看誰怕誰!
小郡主微微搖頭,不再相勸,天王府的事,她實在不想去理了,正如她當初所說,大天王答應婚事,那他就不是她的父親了;皇帝賜婚,那皇帝也不再是她心中的皇帝了。
她之所以會做一次勸說,其實是關心刁天,讓刁天知道厲害關係罷了。
而她也瞭解刁天,並非一個狂妄自大的人,甚至,見刁天這樣的態度,小郡主還有點希望刁天跟天王府幹起來。
“怕什麼。”七公主重重拍了下桌子:“這事我都看著眼裡,哼哼,天王府要用強的,我保你。”
“哦?”刁天驚訝的看了一眼七公主,隨即想到什麼,便笑道:“那就多謝七公主了。”
“呀,你怎麼知道我是七公主?”
“你是雪宸的堂妹,也就是皇家的人,在天王府還有底氣說保我,肯定是皇室宗親,陛下有六子,七女。據說只有七公主未嫁,且年齡較小,不是你,還能是誰?”
“哈哈哈,好說好說,本宮就是七公主,不過,你叫我憐怡就好了,我可是微服,嘿嘿。這裡吃飯喝酒有點悶,不如我們去紫煙畫舫怎麼樣?”
“紫煙畫舫?”聽得紫煙二字,刁天沒由來的興趣盎然:“這是什麼地方?”
小郡主也看著七公主,她剛剛出關,外面的訊息卻是不清楚,而畫舫多是煙花之地,就是小郡主也少去了解,更別說七公主了,而這所謂的紫煙畫舫能被七公主所知,肯定又其獨特之處。
七公主見兩人都期待的看著自己,一時間就得意起來,道:“這個紫煙畫舫啊,是幾天前剛剛建的,畫舫的主人據說是一個叫紫煙的女子,據說美得勾魂奪魄,反正,許多公子哥都去這個畫舫,為的就是一睹紫煙芳容。說起來,雪宸姐,你的大哥二哥三哥可都在那畫舫流連忘返呢,還有呢,你不知道,大明王朝三皇子朱允烈已經來了天王府,連你父親都沒拜見,就跟你大哥跑去畫舫了呢。”
“好色之徒罷了。”小郡主鄙夷道。
刁天卻糾結於紫煙二字,雖然,這名字許多人都會取,特別是煙花之地,某些女子就愛起這種縹緲脫俗的名字,估計在天王府梅林河畔的畫舫,喊一聲紫煙,得有幾十個人應話。
可是,刁天就是對這個名字放不開,那可是奪走他第一次的女人的名字。
“那我們去看看。”刁天道。
“不去。”小郡主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哪裡,怎麼還肯去?豈不是尷尬,還顯得好像自己在乎,要去看著未婚夫一樣。
再者,見刁天這麼有興趣,小郡主也有些不開心,莫非男人都這樣,聽見漂亮的女子,就像蜜蜂看見了蜜糖?
“去,幹嘛不去?”刁天笑道:“是不是怕見到那個明朝三皇子?放心,有我在。”
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