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兄在劍嶽峰,我先去找他,熟悉一下內門弟子,再展露鋒芒,拜個長老為師,提高地位,然後再找機會弄到洗髓丹,若我的經脈重新塑造,能修煉星力跟魂力,到時我的實力,起碼能戰勝混魄境紫袍除妖師,如此,才真正天高海闊!”
“內門弟子的世界,果然與煉器峰不可相提並論啊。”
在山下望著劍嶽峰,刁天不禁感慨。
這座山峰高三千米左右,自山頂,到半山腰,甚至到山下,竟都有建築,且還能隱隱的望見正在修煉的弟子,哪裡像煉器峰空寥寥的,除了山頂沒人住的建築,就再無其他了。
“站住,你是哪個峰的外門弟子?來劍嶽峰有什麼事?”
刁天才走了一段山路,遇到一個石門,便有人朝他呼喝,原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大漢,此人雖然呼喝,但言語還算客氣了。
畢竟他是內門弟子,而刁天是外門弟子,從弟子服的細微差別可以辨別出來,而內門弟子從來就瞧不起外門弟子,若換別人,直接叫罵都可能。
這人,不過是聲音大些的詢問罷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刁天也客氣起來,拱手道:“這位師兄,我是來找陸老二陸師兄的,不知道師兄可否指條道路?”
那位師兄道:“找陸老二的?那你不用找了。”
“這是為何?”刁天聲音冷了下來。
“還能為何?那小子倒黴,被執法堂的人捉了,怕回不來了。”
刁天一驚,連忙問:“到底怎麼回事?說。”
“說?你算什麼?敢這麼呼喝我?”
“哼!”
刁天身形前衝,瞬間壓到那師兄身前,手搭到他的肩膀,五指稍微用力,緊緊扣住他的肩骨,龐大的靈氣壓迫那師兄全身。
“說!”
那師兄瞳孔一陣收縮,感受到巨大的靈力壓迫,以及骨頭就快被捏碎的巨力,立即知道自己遠遠不是此人的對手,也不敢囂張了,連忙道:“執法堂弟子不知道什麼事,來劍嶽峰緝拿陸老二,我估計,是因為陸老二幾個朋友的原因,可陸老二不知道發什麼瘋,當場把一個執法弟子打死,被另外兩個執法弟子制服,拿去執法堂了。”
刁天鬆了手,面色卻陰冷至極,道:“陸老二幾個朋友,又發生了什麼?你知道什麼,原原本本告訴我,我不想為難你,但陸老二敢殺人,我未必就不敢!”
沒了刁天靈力壓迫,那師兄鬆了口氣,卻不敢造次,老老實實道:“這事,得從兩三年前說起了,估計是因為煉器峰月供太多的原因,執法堂弟子早對煉器峰的人有意見了,又因為煉器峰的弟子突然莫名其妙加入內門弟子,更令執法堂弟子看不過眼,所以,三天兩頭就找那幾個煉器峰出來的人麻煩。先是用藉口責罰那幾人,後來變本加厲,竟然在一次杖責的時候,把那個叫王不勇的活活打死了……”
“什麼!王師兄死了?!”刁天吼了起來,神情像要吃人,嚇得那師兄身體縮了縮。
“是是……是死了。”那師兄怯怯道,他感覺,眼前這個人像吃了火藥,隨時可能爆炸。
刁天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殺意全壓下去,才道:“你繼續說。”
“是,那王不勇不過開四星的修為,受了三百杖責,打死也是必然。他有個師兄,也是煉器峰出來的,叫衛道真,知道這事,也發瘋了,跟執法堂那執杖弟子拼命,可修為不如人,被打退了,那執法堂也夠狠的,有個小隊長知道這些,藉機發難,把衛道真也打死了。”
“衛師兄也死了……”刁天覺得有點昏天地暗,怒火令他腦子充血:“那打死衛師兄的小隊長叫什麼?”
“叫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