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閃的美眸中,一縷霧氣縈繞在眼眶之中,伴隨著那通紅的小臉,一股楚楚可憐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個..”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陳墨陽頓時楞在當場,嘴巴微張,手掌在黑袍上不住的搓動,一副不知多措的樣子。
“是你救了我麼。”轉過身去,將薄被環在身上,遮住了白膩的春光,少女紅著著小臉小聲地說道。
聽到那清脆的聲音,陳墨陽連忙站起身來,掩飾在黑袍中的腦袋輕輕點了點。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慌亂地說了句,陳墨陽便撤掉隔音結界,腳步有些顫抖地跑了出去。
看到黑袍人的動作,少女不禁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回憶起之前那作怪的手掌,臉蛋上剛消下去的紅暈又出現在了臉上,“捏的人家都有點痛呢。”
“先生,怎麼如此慌張?”房外,看著推門而出的陳墨陽,唐天皺著眉頭,奇怪地問道。
“我沒事,對了,你女兒已經清醒,你可以去看看,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沙啞著聲音,陳墨陽連忙擺手示意不打緊,要是被唐天知道他女兒都被他看光了,估計立馬能把他剁碎了餵魚。
拖著疲憊的身體,陳墨陽有些踉蹌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鴿兒!”
聽到陳墨陽的聲音,唐天面露喜意,沒有對前者的行為多想,腳步有些紊亂地向著房間內衝去,那聲叫喊也讓還沒走遠的陳墨陽面露笑容,喃喃道:“鴿兒,還真是個好名字。”
房間內,唐鴿已經將睡袍穿戴完畢,整個人縮在被子中,小腦袋痴痴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唐天那激動的聲音也是讓她猛然回過神來,轉身看向唐天,卻發現其身後並沒有黑袍人的身影,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失望。
“鴿兒,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看到昏迷許久的少女再次醒來,唐天眼中掩飾不住興奮,連聲問道。
唐天這副模樣也是讓少女很是感動,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爹爹,那個救我黑袍人呢?”
看到自己寶貝女兒一開口就問自己救命恩人,唐天臉上浮現一抹笑意,道:“你說陳陽大師麼?他回房間休息了,每次醫治你都要耗費大師很大的精力。”
“大師?”聽到這奇怪地兩個字,唐鴿露出一抹疑惑,聽他的聲音,應該很年輕才對啊,爹爹怎麼會叫他大師。
甩了甩頭,將那抹好奇壓下,唐鴿輕聲道:“爹爹,你吩咐人送點東西給我吃吧,我有些餓了。”
趕緊點了點頭,唐天知道自己寶貝女兒餓了,連靈力都用了出來,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門外,吩咐了下去。
...
密室內,茶杯被摔碎的聲音清晰地迴盪在這小小的房間中。
“媽的,陳陽是吧,壞我好事,看我怎麼弄死你!”青年狠辣的聲音讓跪在地上彙報的黑衣人的身體微微顫抖幾下,不敢多言,只是將頭埋的更低。
“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過後,他必須死!”再次摔碎了一個杯子,青年咆哮道。
慌亂地點了點頭,黑衣人的身形緩緩隱了下去,只留下一臉難看的青年。
而我們的正主陳墨陽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盯上並且列入了必殺名單,將經脈中耗盡的再次補充完畢,輕吐一口氣,剛剛的情況還真是尷尬。
“怎麼就醒了呢,不科學,太不科學了。”想到少女那白膩的身子,陳墨陽臉上一點後悔的神色都沒有,有的只是回味,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估計還會這麼做。
休息一番,陳墨陽走出門外,準備出門溜達一番,這麼久了,他還真沒有好好參觀這裡。
緩步走在那碎石鋪就的小道上,誰也無法看清陳墨陽黑袍下的神情,身旁,靜靜地跟著一名俏麗的侍女。
與陳墨陽並肩行走,侍女時不時地偷偷望著身旁之人,臉上神情略微有些鬱悶,身旁的黑袍人直接無視自己,這讓她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畢竟這可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時機,不過這人真的如同木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