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離月看到鍾家的表情,開始觀察自己。
“啊,忘了,上次見你我穿的是男裝。”
離月一句話,鍾家差點就蹲去一旁畫圈圈去了,‘女’人?竟然是‘女’人?蔣天霸居然死在了‘女’人的手裡!
“你不是有密信要給本王嗎?”沐陽很不算鍾家這樣盯著自己的妻子,所以就搬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有,在這!”鍾家回過神,將雷寒‘交’給她的信給了沐陽。
沐陽拆開信,看到是父皇的筆記,皺了皺眉,什麼事居然要密信傳遞過來。
看完信裡的內容後,沐陽既震驚沒想到,他的母后居然也是皇甫家的人?那他和離胤……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會去替我謝謝你們的閣主!”
鍾家瞥了一眼馬車上的離月:閣主?這個軒主不是就在你的嗎?“行,我知道了!”
“月兒,我們必須加快腳步,儘快到下一個城池,或者找一個點今晚夜宿,我有事情要說!”
“要事?京城出事了?”
“不是,總之先找個地方再說!”沐陽搖了搖頭。
“好!”
啪!所有人揚塵而去,留下鍾家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了。
“這這這,也不說一句,咳咳咳。”突然腦子裡又浮現了離月是‘女’人的想法。‘迷’‘迷’糊糊的往回走,回到京城已經是五天後了,當陳輝問他這怎麼回事的時候,抬眉,“老四,殺死蔣天霸的軒主是個‘女’人。還是沐陽王府的王妃。”
“‘女’人?”
“嗯!”
“‘女’人?”成會被這話也嚇得不輕喃喃的出了鍾家的房間。
離月這邊在和鍾家分開後,因為時間太趕,所以沒有進城,在樹林裡宿營。
“發生什麼事了?”
“父皇寫了封密信給我,你看看!”沐陽將手裡的信‘交’給了離月。
離月越看越驚心,看完後也是震驚不已:“沐陽這是真的嗎?不會這麼巧吧?”
“我也不清楚,只能去細查了!小的時候從沒有聽母后說起過她的事!我記得講得最多的就是她和父皇兩人之間的一些際遇,僅此而已。”
“那為什麼現在又去查?”
“說起來,我自小就沒有聽過母后的名諱,只是知道父皇會喚母后婉兒,其他的我也從未見過母后孃家的人,我也曾問過你母后沒說,後來我就放棄了。”
“這麼說,不是你母后不說,而是忘記了,也許是近段時間才想起來了的,要是真的這般巧合,那離胤就是你的表哥。”
“也許有這個可能!”
“我想也是,信裡不是說到了母后是被追殺才掉下山崖,被父皇救下的嗎?”離月擺了擺沐亦博的信。
“嗯,我也在考慮,不過母后為何會這麼多年以後才會想起來呢?”沐陽思索一番後點了點頭。
“會不會是因為這一兩個月以來母后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放鬆,‘精’神氣質得到改善,才開始記起來的!”
“如今也只有這個解釋的通了!”
“罷了罷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去到臨霧國一一查清楚就行。”
“嗯,也有如此,休息吧!明日天一亮就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