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天氣也極其應景的颳起了狂風,夜‘色’之下一家三口來到二夫人的院子,離月分配了小軒任務,只要站在二夫人的視窗,擺張臭臉看著二夫人就行不用說話,其實小軒這一刻的臭臉已經不用在擺了,這一路臉‘色’就沒好過,因為他一個堂堂男子漢,這一刻卻穿著‘女’孩子的衣服,還有髮式。要不是考慮到這事情的重要‘性’。絕對的打死他都不會幫的。
居然要他假扮鬼,我忍!哼,以後有弟弟妹妹,我就欺負他們。這一刻義憤填膺,可是真有了弟弟妹妹……嗯,那都是後話,以後再看吧。
小軒使了點內力,砰的一聲,推開了二夫人的窗戶,好不容易睡著的二夫人,被驚醒了,坐了起來,看著被風吹得吱吱響的窗戶,記得吳媽明明關好了,這怎麼?
“吳媽,吳媽?”喊了兩聲,沒有人應,離月為了不影響整個計劃給隔壁吳媽下了點‘藥’,昏睡過去了。她只好自己起身,在穿鞋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窗戶掠過,“誰啊?吳媽?”蘇綠柔有些緊張,發出點聲音給自己壯壯膽。
小心翼翼,走到窗戶‘門’口的的時候,小軒背對著蘇綠柔,開始慢慢的轉過頭,夜‘色’太濃,蘇綠柔沒看清楚,只看到有個小人人在院子裡,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突然後被有些發涼,一道閃電劃過,蘇綠柔看到了一雙滿是怨恨的眼睛,那眼神是那麼的熟悉,那不就是‘女’兒臨死前看著自己的眼神嗎?絕望,哀怨,憤恨。
蘇綠柔看傻了,又一道閃電劃過長空,天空就下起了雨來。
站在院子裡的小軒直接飛向屋簷底下,蘇綠柔驚恐地等著雙眼,不敢相信,“別過了,別過來!”蘇綠柔癱軟下來,抱著靈臺上的佛像,蜷縮著身子,頭也不敢抬。
小軒就站在窗子上,當閃電滑下之時,蘇綠柔就會看到一個影子,在自己的眼前,“啊!月兒,是娘不好,是娘不好,娘也是沒辦法,當時你那麼虛弱,娘實在是沒有辦法,娘不該對你下手,不該啊!你放過娘好不好,娘這些年也過得很累,很累!”
小軒一聽覺得可以問一問,就開口,“為什麼?”
“你病得太重了,本以為你在護國寺會有一些好轉,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你的病情惡化了,孃親是看著你太痛苦了,才下手的,孃的心裡也不好受啊,世上又有哪個孃親願意傷害自己的孩子呢?”
“可是,你卻有了一個新的‘女’兒,而我,卻只有一個人孤孤單單。”小軒一點一點的追溯的二夫人回憶往事。
“她不是孃的小孩,是娘在護國寺外帶回來的,當時她和家人走散了,娘就帶了回來。”
“娘把本應該給我的愛全給了別人,月兒好傷心,好難過。”小軒哀怨的說道,聲音裡還夾雜著雨聲。
“娘帶回來,也害怕,她身上有著獨有的胎記,為了不讓人知道,我都是親自給她洗浴。之後跟是不管不顧,可是現在突然,有人來找,他們一定會相認,一定會的。怎麼辦,怎麼辦?吳媽,吳媽?”小軒離開了蘇綠柔的房間,來到離月夫妻身旁,
“搞定了,雨也停了,可以回去了吧!”這一時間小軒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服裝問題。
離月點了點頭,“嗯,可以回去了,既然已經清楚,那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我的信條。”
回到王府,其他人都沒有休息,其他人也在心兒的幫忙下確定了夫妻三人都不在家,所以,集體在離月的房間‘門’口等著。
心兒站得比較靠前,看到一個萌噠噠的小小姐。“哇,主子,好可愛的小小姐?主子,我可以抱抱嗎?”
小軒一聽到小小姐這個稱呼,立刻響起來,這時他是穿著‘女’裝,就是心兒眼裡的小小姐。臉‘色’瞬間冷到谷底。
“丫頭,你還帶著一個小丫頭?長得還不錯,就是有點眼熟?總有種在哪見過的的樣子。”丁念也看了看。
“主子,少爺也不府裡,沒和你們一起嗎?”餘浩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那個小小姐身上。
心兒蹲下,想抱小軒的時候,看著小人兒一臉即將爆炸的怨氣,越看越眼熟,“小少爺?”
“噗,哈哈哈哈,小子,你你你……”丁念聽到心兒的話,瞬間知道那一份熟悉來自何處。
夏雨和心兒卻沒多大反應,反而覺得還蠻可愛的,“少爺著‘女’裝還是蠻可愛的嘛?”
離澤看了一眼離月,又是她整的么蛾子吧!但是嘴角還是勾起了一個弧度,嗯,確實蠻可愛的。
小軒極力忍著心裡的憋屈,也許會撒嬌,“媽咪,丁念欺負我!我再也不穿‘女’孩子的衣服了,打死也不穿。嗚嗚嗚”
“丁念,你幹嘛欺負我兒子,別笑了,在笑我就把你打扮打扮賣去青樓。”離月知道,今天她的寶貝兒子既滿足了自己的心願,有看到了孩子的成長,決定幫一幫。
“好,不笑了,怎麼樣!”丁念憑盡全力忍住不笑。但是還是能聽到其他人憋著心塞的忍笑聲。
“嗯,我的懷疑是正確的,既然我不是離府的的人,那就開始派人手……算了,先解決了臨霧國的事再說!身世先擱一邊。”
“嗯,都回去休息吧,過兩天再商議具體的事宜!月兒也要放兩天假。”沐陽開口,他不想自己的妻子太累了。
自己必須為她盡點綿薄之力。‘私’下幫她查身世,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其他人以最快的方式離開月殤閣,但是整個王府響徹了他們狂放不羈的大笑聲,心兒和夏雨本來不覺得好笑,可是看著這群男人,也不自覺地跟著笑了。小軒回到自己的房間,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身上那個的衣服,狠狠的踩了好幾腳,這輩子都有一個小汙點了。想著想著又憋屈了,嗚嗚嗚,媽咪怎麼可以這樣?我以後被丁念抓住小辮子了。可惡,可惡!
第二天,離府掛出了白幡,二夫人蘇綠柔昨夜自縊身亡了。
“嗯,‘精’神上的病,很難治!不過我跟她不熟也不會給她治的!我就是這樣的!”離月聽到這個訊息,嗤了一聲。
“嗯,這才是我的月兒。”
就這樣,離月抱病,連喪事都沒有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