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沐陽看到了離月眼裡的一絲溫暖。
“嗯,牛伯待離月很好,我的腦海裡有離月的一些記憶。”
“我知道!那我們夫妻就待他老人家好一些,嗯~”牧陽摟著離月的腰肢,極其溫柔地說道。
“嗯,我明白。沐陽,我突然有一種我可能是個孤兒的感覺?要是我是個孤兒怎麼辦?”
“怎麼會這麼想?”
“就是我腦子裡有一段關於離月親孃的一段記憶,就是她親孃在半夜祭奠什麼人,而且還是她的孩子,但是剛剛問牛伯,離月並沒有夭折的兄弟姐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我是她從外邊撿回來的。”
“那月兒就更加不必擔憂自己的報復了。”沐陽‘摸’了‘摸’離月的頭。
“你怎麼知道我要報復離府?”
“上次你爹也就是離敬臻的壽辰的時候你說過了!”
“哦哦,想起來了,無所謂,反正他們不來惹我我還可以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總是要為離月討點利息回來。”
“那今晚還去暗閣嗎?”沐陽想到今日本來是打算去暗閣走一趟,吩咐一下調查事宜的。
“算了,那事先放著吧,現在我突然想調查一下離月親孃,看看我的身世!”
“不管你是誰,你都只能是我沐陽的妻子!”
“要是有個什麼狗血的劇情,變成兄妹了,怎麼辦?”離月明知不可能卻還是想逗一逗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
“小腦袋瓜胡思‘亂’想些什麼,明知道不可能,還逗我,本王真的有那麼傻嗎?”沐陽無奈,這丫頭,腦子裡都裝著些什麼?
“我說的是假設!”
“沒有假設!”
“呃,算了,肯定沒有!”離月也拋開了這個無稽之談的假設。
牛伯回到離府,進入大廳,離敬臻和陸氏一左一右坐在上位,陸氏瞪著大大的眼睛,急切地問道,“那死丫頭怎麼說?”
“回夫人,二小姐說明日會回府!”
“好好好!管家,去通知一聲綠柔,叫她準備一下,明日一定要出席,別整天抱著那塊木魚過活。”離敬臻說的時候語氣有些衝。這麼些年他也沒少去過二房,可是那不爭氣的‘女’人就是懷不上。
“對了,明日準備好一點,大皇子和大皇子妃也會回府!明白嗎?”陸氏聽到離敬臻語氣中的不悅,心情舒暢了許多,那個妖媚的‘女’人,還好她識相,否者絕對有她的好果子吃。
“是,奴才這就去準備!”
“嗯,下去吧!”
“老爺打算怎麼跟那賤丫頭開口?”
“這是必須避開二皇子,到時候和大皇子商議一下,叫他絆住二皇子,把月兒叫去書房,再跟月兒細說。”離敬臻細細想了一圈。
陸氏眸子轉了轉,捏著手帕的微微有些皺紋的手,緊緊的扯了扯,轉過身,堅定的看著離敬臻,“老爺,妾身陪你一起問,那丫頭的脾氣,壓一壓才知道開口,妹妹這些年顧著敲木魚都沒有好好教那賤丫頭!才搞得現在事情如此難辦。”
離敬臻一聽,好像是怎麼一回事,突然間就更不耐煩了。
牛伯走到二夫人的院子就聽到源源不斷的敲木魚的聲音,想到離月,搖了搖頭,壓制住心裡對這位夫人的不滿,“二夫人,老爺說了,明日你的壽宴要全家人聚一聚,老爺叫你好好打扮打扮,別給他丟臉,明日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會回府。”
房‘門’緊閉,木魚的咚咚鼓聲依舊沒有停止,“我知道了!”一個極其空靈沒有任何情感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沒有任何阻擋的是不絕於耳的木魚聲,那語氣彷彿因為他人打斷了自己的誦經而因帶著一絲怒氣。
“那老奴先告退了!”牛伯回了一聲,然而屋裡沒有人應他,還是那極具節奏感的木魚聲。踱步離開的牛伯,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越發的心疼二小姐。
離月夫妻二人對於離府的事不關心,都是抱著水來土掩的態度。沐陽對著屋外喊了一聲“餘浩!”良久都沒有人應。
“噗,餘浩可能上月殤閣去了。好像人手不怎麼夠用啊!看來我還是要去找他把人要回來!”離月思考著自己訓練出來的人都回皇宮去了,
“找誰要?”
“你爹!那可是本王妃辛辛苦苦培養出來了!怎麼能便宜他呢!”離月志在必得的擺著小手,出了大廳。沐陽也瞭然離月說的是一直跟著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