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拉著自己的兒子,饒了幾條長廊,到了寒殿。偏殿卻跑出了一人,直奔右邊的小院,只見微微略顯慫氣的男子跑入東邊一見小院,“師妹,大師兄回來了,現在在師父的大殿裡。”
“真的嗎?你看清楚了?”‘女’子一下從椅子上驚起。
“真的,清清楚楚!還有之前打傷你的沐以軒也一同去了。”男子壓低聲音,憤憤的說著,彷彿小軒就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那該死的臭小子,本小姐一定要讓他好看,踢斷了我三根肋骨,咳咳咳咳!”丁思思因憤怒,臉部都有些扭曲,男子卻如此如痴如醉般看著,嘴角竟還落出了一顆晶瑩,在滴落的瞬間,男子抬手擦掉了。
丁思思回神看著男子,之間他擦拭嘴角的動作,沒有注意到難日那幾近瘋狂的佔有‘欲’。
“二師兄,扶我起來,我要去我爹那,找他討回一個公道!”丁思思在男子扶她起身後,就甩開了男子的手,雙手悟著‘胸’口,跌跌撞撞的出了庭院朝著寒殿走。
男子看了一圈這個房間,在桌上的酒壺裡倒了些東西,拿起酒壺晃了兩下,看著‘門’口的倩影,‘奸’笑,“師妹,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絕對,絕對!哈哈哈哈!”。
“師父!”沐陽進到寒殿,看著無‘精’打採的坐在大殿裡的中年男子。
“大師公!”小軒也學著沐陽鞠了鞠躬。
“回來了?傷怎麼樣?”丁君寒也是知道離月此行的目的,正是為了救治自己這個徒弟。
“已無大礙!有勞師傅掛心了!”沐陽找了個對面的位置坐下。
“沒事就好!”師徒兩聊了一些邊疆的事,將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一方面是說給丁君寒聽得,一方面是說給身邊的兒子聽的,他擔心兒子會去問離月,丁君寒聽著沐陽的講述,以及那日師父對丫頭的勸說,越發的肯定離月就是預言之‘女’。
“對了,徒兒此番前來還有一事,就是為小軒之前的莽撞,來道歉的!”
“行了,你的脾氣我還不知道,思思是自己找的,我並沒有怪小軒。怪我太寵著她了,灌了一身的壞脾氣。我是個失敗的父親。”丁君墨話一出,正好被從小‘門’進入側殿的丁思思聽到了,這一刻她震驚了,完全不敢相信,那個什麼事都慣著她寵著她的爹爹,會說出這樣的話。
淚水,如泉湧。這就是她的爹爹,自己竟還比不上一個外人,自己的親生,親生‘女’兒,被踢斷了三根肋骨,他不管不顧,這一刻卻對著自己的仇人說不怪他。
她剛想衝進去的,又被拉回了理智,決定在聽一會兒,她突然想知道沐陽會說什麼。
“那就好,她應該慶幸自己不是在我面前說,因為我可能會殺了她!”沐陽的一句話再一次將丁思思打入地獄。這一刻,男子也出現在丁思思的身後,扶著她即將倒下的身子。
“是因為月丫頭的是預言之‘女’的身份嗎?”丁君寒確信自己的徒弟已經知道離月的身份。
“我從來不在乎月兒有什麼身份,在我眼裡他只有一個兩個身份,一個是我的妻子,還有一個是我未來的孩子的母親!僅此而已。”
“至於預言之‘女’,我不管她是不是,這一世,只要我還活著誰都傷害不了她!”沐陽霸氣的回應著丁君寒的問題。
“她是預言之‘女’,這一點從你說的一切來看,是毋庸置疑的,她就是預言之‘女’!沐陽,為了天下蒼生,一定要好好護著她!”丁君寒看著沐陽。
“我會護著她,但是不是因為她是預言之‘女’,僅僅是因為她是我的妻子!這一世唯一的妻子。”沐陽起身,拉著小軒。
“好!為師明白了,至於思思那裡,我會好好勸勸她!”
“嗯,只要她不做傷害月兒的事,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若她不規矩,師父別怪徒兒心狠手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臨走的時候瞥了一眼側殿。
“你放心,我不會然她做那樣的事,如果她做了,不用你出手,我會自己動手!”丁君寒咬牙說,不是他不愛自己的‘女’兒,而是因為離月的身份太重要,這個動‘亂’的時代需要她,她不可以出差錯。
丁思思徹底崩潰了,推開男子,衝進了主殿,歇斯底里的吼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才是你的親身‘女’兒?我才是?那個‘女’人憑什麼?搶了我愛的人,現在連我的親人都偏向她,憑什麼?咳咳咳咳”,因為說的太急,‘胸’口一陣疼痛。
“思思,你放手吧!爹爹知道你喜歡沐陽,可是這輩子你們註定無緣!爹爹知道你在側殿,就是想讓你親耳聽到,你和沐陽是沒有結果的!就是希望你放棄。為了你自己,你放手吧!爹爹求你了!”丁君寒站起來,去扶自己的‘女’兒。
“求我?哼哼哼,求我?我剛剛可是親耳聽到如果我對她動手,你會親手解決我?你現在來求我?憑什麼?說什麼她是預言之‘女’?預言之‘女’又如何?你如何斷定她是的?”丁思思一把甩開了丁君寒的手。
“思思,你冷靜些!”丁君寒上前一步,丁思思退一步。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我的親生父親……親生父親,向著外人,還在勸我冷靜?”丁思思幾近瘋狂,瞪著一雙大眼,因為憤怒佈滿了血絲。
“她能在半個月之內滅掉蒼梧國國主及其地下勢力,在半個月內令蒼梧國易主,你能嗎?”
“一定是師兄幫她的!”
“師兄?你師兄當時可是瀕臨死亡的狀態,被她救回來的,他躺在‘床’上,怎麼幫?思思,你多動動腦子,她確實和我們不一樣,連在她手下的四歲小孩,都已經能打斷你的肋骨,連一個我都沒辦法的病症,她輕輕鬆鬆就解決了,你知道嗎?小軒以前是個結巴,可是如今說話頭頭是道,看事情甚至比我還要廣闊,我求你,你就到一個平平凡凡的小姐就好了,別再執著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