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心兒應聲,心裡也美滋滋的。
離月自己出了房間,向著沐陽的幽藍院走去。
餘浩現在書房‘門’口,見離月來了,“王妃,主子恭候多時了。”
“哦,對了,你也去收拾行李吧,我們明日出發?”
其實這事昨日沐陽就找他說過了,只是他覺得他還是沐陽的‘侍’衛,就要做到‘侍’衛的職責。本來不願意離開沐陽身邊的,然則命令不可違。
“是,屬下這就去。”
“沐陽?”離月推開‘門’,探了個頭,左看看右看看。
書桌前的沐陽早就知道離月來了,抬頭看著房‘門’,等著離月推‘門’而入,“來了?”這兩個字包涵太多太多,想她來,是因為想見她,不想她來,是不願意聽那句殘忍的告別。
“嗯,你在幹嘛呢?”離月走到書桌旁。低頭髮現沐陽在作畫,是自像畫,“我說,你的畫功真的是鬼斧神工,每個人都惟妙惟肖,跟真的似的。而且你畫自己也畫得這般相像,就跟照鏡子似的。”
“本王就是照著鏡子畫的。”沐陽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鏡子?那塊破銅鏡?”離月扭過身子,指著書桌上的銅鏡。
“正是”沐陽點了點頭,看著離月有些疑‘惑’。
“也就你們那那個當鏡子,跟玻璃鏡差遠了。”李月鄙夷的癟了癟嘴。
“玻璃鏡?月兒說的本王又不懂了。”沐陽又聽到了一個自己從未聽過的詞。
“呵呵,呵呵,你就當我在說胡話。”離月尷尬的呵呵兩聲,拿起桌上的墨條開始磨墨。
“對了,這幅是你要給我的畫像嗎?”離月一邊給沐陽磨墨,一邊問,她想轉移開那個自己挖的坑。
“月兒想要這幅畫像?”沐陽看看畫又看看離月,對於離月,自己不懂的通常只問一遍,不管離月回答與否。
“都不錯,可以帶在身上。想的時候還可以看看。”
“你會想我?”沐陽不禁問,剛出口,又發現有什麼不對。
“想你,應該也不稀奇,本來就帥氣,是京城所有官家小姐的夢中情人,試問京城裡的‘女’子,有誰不想成為你沐陽府的人!唉,看臉看錢的世界。”離月毫不避諱的說了一大串。
沐陽心裡確實另一番感觸,確實,誰都想進我這沐王府,可是你卻選擇離開,所有人都想成為我的‘女’人,可是也只有你沒有那種想法,至少目前沒有。
月兒,你何時能明白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