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拿了五枚這破玩意,給她一枚倒也不算什麼。
葉月離和研玉香聽到陳炫居然要給他們一人一枚傳承令,頓時都十分驚喜,特別是研玉香,居然是驚喜之下,跳起來,抱著陳炫的脖子就親了一口。
“哼!陳炫你這混蛋總算是幹了一回人乾的事!”
研玉香恨恨的說道,看她的神情卻是全然沒有覺得剛剛激動之下抱著陳炫親了一口,有什麼不妥。
只是其他西玄洞天的弟子,早已經是驚的呆了。
“這還是我們那個冰冷的雪山女神研玉香嗎?她居然會親別人,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
當然,他們現在僅僅是震驚而已,已經是沒有了嫉妒的心思。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陳炫實在是太強了,以陳炫表現出來的實力,和他們實力的差距,那說是天壤雲泥也不為過,說是乞丐和皇帝,也相差不多。
你見過,乞丐會嫉妒皇帝嗎?
乞丐只會嫉妒比自己更好的乞丐,他們已經不是同一級別的人物了,那種鴻溝,讓他們連嫉妒的心思都升不起來。
總之眾人現在是一片欣喜,大家都很高興,然而這個時候,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陳炫?原來你在這裡,本座找你,可是找的好辛苦!”
這聲音彷彿從天邊傳來,又彷彿就近在眼前,有一種奇特飄渺的特性,一聽之下極為的古怪,這聲音不但奇特,而且陰冷,冷的深入骨髓,讓人一聽就有一股極寒的味道從心底深處升騰起來。
這個聲音陳炫並不熟悉,可以說從來沒有聽過。
不過這聲音的主人,陳炫卻是認識,或者說在畫像上見過。
一身白衣,但渾身氣質飄然若仙,只是他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不是一個修士,而是一個普通人,可是奇怪的事情又來了,雖然他看上去是個普通人,但是他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裡,似乎他就是天地的中心,是一切的焦點。
這個奇特的男子,白衣青發的男子,就是海玉賢。
那個奪走了陳炫二十多塊魔神骨玉,被陳炫擊殺了奴僕之人。
“陳炫你的死期到了,過來領死!”海玉賢森冷的說道,言語簡單到了極點,因為在他的心底,和死人不需要多說。
他身軀修長挺拔,屹立在半空之中,青發飄散,猶如一尊神祇。
“海玉賢,原來你的本體是一隻獨角長蟲,滑不溜丟的表皮,好生噁心,送我吃,我都不愛吃,我要是你,直接一頭撞死算了。”
陳炫出言調侃,心底卻是已經是傳音讓葉月離他們離開了,因為他已經是從這海玉賢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脅。
這傢伙,戰力很強!
“死吧!”海玉賢直接無視了陳炫的話,一聲冷喝,居高臨下,手中一柄大戟直接力劈了下來,將陳炫當成一顆菜,一棵草,準備直接斬殺。
這是他身為靈月宗頂尖天才的自信,也是一種狂傲,他目光森冷,渾身戰意如狂,一身白衣煥發著神性的光輝。